“不是那樣的,”旦在妲己煙雨朦朧的雙眸前,亂了陣腳,“我,那個,我在你之前,先與邑姜相識。”
“是在認識我之前是嗎?”妲己止了淚水,凝眸望著旦;
“我,”妲己的眼神,是這麼有攝人心神之力,“邑姜是我的未婚妻,我答應過要娶她;”
“這有什麼關係呢?”妲己緊緊握著旦溫暖的大手,“你認識她在前,那她做姐姐,我做妹妹,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好不好?”
妲己的母親和小妹的母親是一對姐妹,共同嫁給了父親,在妲己生母去逝之後,將妲己視若己出,悉心撫養長大。
“可是,”旦,仍在猶豫,“可是什麼?娥皇跟女英不也是共同嫁給大禹;”
“我答應了邑姜,只娶她一個,不能娶別人;”
“旦,”妲己此刻已不是煙雨朦朧,而是哭得梨花帶雨,“可是,你就是像我心中丈夫的感覺呀!”
軍心浮動
“你也像我妻子的感覺,”旦挑了挑眉頭,他的眉骨生得高,頗有英氣,從他醒來之後,妲己在躺在他懷抱裡,那種溫軟的感覺,他就覺得妲己像他的妻子,是他想要守護的人。
“但是,妲己,君子言出既行,”父親教導他,說過的話要辦到,“旦不能做失信於人的事情。”
硝煙瀰漫的戰場,商人吹響了號角,“嗚,”牛角制的號角發出沉悶的請戰之聲,“族長,”有蘇部族人指著遠處,“您看,”
“咚、咚、咚,”地動山搖之聲,“象、帝辛的軍隊,居然組建有象隊;”有蘇部落的聯軍,在這個陣勢前軍心浮動;
“傳言中的象隊,果然不假,”蘇護情知匆匆武裝的聯軍絕對不是帝辛的對手,“族長,”長老在族人的攙扶下,“開啟城門,到城外請罪;”
“兵臨城下,勢不如人就要投降,”蘇護鄙夷的緊盯著白髮蒼蒼的長老,“因為死了女兒,就不惜犧牲部落的子民;”
“妲己,難道不是部落的子民?”
望著一臉盛怒的蘇護,長老正要開口命令軍士,“有蘇部落的男人聽著,”蘇護先聲奪人,“帝辛的鐵騎,就要踐踏我們的家園,擄走我們的牛羊,還會欺壓我們的妻兒,”
“誓死保衛蘇城、誓死保衛家園,”蘇護的親兵帶頭誓師,聯軍振臂而呼,“將這個浮動軍心的罪人帶下去,”
親兵押著長老,將其關在暗室;
“擂響大鼓,準備攻城,”帝辛一身金鉀,頭戴金冠,舉著金鉞,東夷的王像太陽之子,有蘇部的聯軍,遠遠已看到站車上意氣瘋發的帝辛;
“咚、咚、咚,”肅殺的秋風裡,在城外混戰的商軍與聯軍廝殺成一片,冷冰器時代的戰爭,馬背上銅鉞的赤搏之戰,金戈鐵馬、血肉橫飛;
“烏合之眾,”有蘇部城外的三千聯軍,不堪一擊,很快,就死傷大半,餘下的軍士龜縮於蘇城;
軍心浮動2
“族長,”侍從提著帶血的銅鉞,跪伏於蘇護跟前,“帝辛已突破城外的防線,將戰前往城池推移,”
蘇護望著壓城的商軍,“將淋上燃油的巨石擲下城外的戰車;”一筐筐淋油的巨石被軍士推下城池,砸向帝辛的方陣;
“是否要開啟城門,將餘下的族人退回城內,”
“不可,如此形同城破,”蘇護斷然拒絕;“族長,”有蘇部的男女扶攜幼,“要是城破,一定是殺戮,求族長開城訖降;”
婦儒的哭泣之聲,令城池上的將士紛紛落淚,“真是天要亡我有蘇部,這個時候,你們這些女人來這裡動搖軍心;”
蘇護正在降與不降之間猶豫,“父親,”耳畔像是妲己的聲音,
“族長,”侍從指著城下翩翩白衣,“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