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還做著白日夢?”婉兮深恐王后失心瘋弄汙她的群裾,連忙退了一步;
涼涼笑道:“待會兒,便是臣妾的冊封大典,這頂青鸞冠,這鳴鸞殿,這兩位王子,俱在本宮的膝下,本宮將替代娘娘成為王后;”
“住口,本宮不相信,大王會如此絕情,就算是,還有比你年輕漂亮的有蘇女;”王后對著婉兮一陣咆哮,與市井瘋婦無異;
“來人,”婉兮一擺手,向帶來的侍婢使了使眼色,冷笑道:“廢后姣好,得了失心瘋,你們,還不看著辦;”
“是,遵娘娘旨意;”粗壯的宮婢蜂擁而至,隔著木柵將王后反綁在上頭;
“若王后娘娘向本宮俯首稱臣,認個錯,將當年本宮所受的屈辱一併還來,本宮也不會為難你;”當年姣好當著眾嬪妃的面訓斥婉兮的情形,並嘲笑她是囚犯的女兒,仍粒粒在目;
“賤人,去問大王,你的父親,身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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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魂曲
“我的父親,身在哪裡?”廢后姣好的言語像一頭怪獸,不斷的啃噬著婉兮的心靈;父親,一直像一團迷;
大王,總在有意無意,迴避提及父親的事情;
“娘娘,”蔓草扶著全身微顫的婉兮,噤聲道:“請不要受廢后的干擾,說話間就是您的冊封大典,請您;”
婉兮擺擺手,眼前一陣虛恍,為何心中那樣不安;跌跌撞撞扶著花牆走向鳴鸞殿,父親的臉,那雙金光閃閃的鑰足,不斷在她的眼前恍動;
“給王后娘娘請安,”花團錦簇的後宮嬪妃及宮婢,見到婉兮紛紛跪伏於地,美麗的嬪妃,和她們身上鮮豔的衣服,在繁花似錦的春天,更為添色;
順著草木蔥綠的宮道,婉兮憂心重重的走向鳴鸞殿正殿;
帝辛頭戴金冠,身披白衣,金冠上碩大的藍寶石閃過幽光,一道幽幽投影,黯淡在婉兮的眼底,“王后,”帝辛向婉兮伸出手,虎目裡滿是笑意;
曾幾何時,帝辛偉岸的身影,在不經意間俘獲高傲的自己;
婉兮伸出玉手,輕輕擱在帝辛碩大的掌心,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大王,”幽幽的聲音無比虛浮,她強忍著心底撲撞的疑雲;
“孤,今日冊封月王妃為正宮王后,賜住鳴鸞殿,掌後宮之事,爾等嬪妃要以王后為尊;”緊緊牽婉兮的手,帝辛捧金爵無比得意;
“恭喜大王、恭喜王后娘娘,”後宮嬪妃們紛紛捧著表禮,執著盛有美酒的銅爵在帝辛及婉兮跟前以示祝賀;
帝辛很久不曾如此暢飲過,他含笑望著玉人般優雅的婉兮,笑道:“孤心目中王后的人選,一直非婉兮莫屬,甚至,曾經深恨相見太晚;”
你的父親,身在何處?莫非,一口愴人的烈酒,噎於喉間,婉兮捂著胸口一陣咳嗽;
“你瞧,你瞧,你家主子,”帝辛衝一旁的蔓草笑道:“這高興得,都失了平常的矜持;”
蔓草笑眯眯的給婉兮拍背,回帝辛道:“正是呢!”
“大王,”婉兮捧著銀爵,眉目婉然靠在帝辛耳邊,“臣妾,謝大王;臣妾,想問您···;”
催魂曲2
帝辛一仰面,滿滿一盅酒傾盡飲畢,宮婢又與他添了酒,笑道:“王后,今日只喝酒吃肉,難道不曾令你盡興?”
“臣妾,想要知道;”婉兮話已溜在唇角;
“大王,您看?”蔓草心裡一急,連忙指向嬪妃的深處道:“那位不是蘇夫人嗎?”順著蔓草手指的方向,見香浮顫微微的扶著雙目澄澈,面色沉靜的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