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抱,與無數後宮周璇,孑然一人,是那樣力不從心;
她那點聰明,更被帝辛看透;
妲己澄澈的眉目裡,滿是孤獨;她,是那樣需要蔚藉;
哪怕,只是琴聲,那個撫琴的陌生男人。
無法淌過的河流
漫長的夜,在妲己的輾轉反側裡終於迎來天明;帝辛素來早起,睜開虎目,映入眼簾是妲己鎖骨前觸目驚心的傷口;
昨夜,他使勁全身力氣咬破她的肌膚;力道之道,堪比烙印;
就像在奴隸的脖子上打上烙印,奴隸,有蘇城一騎紅塵來救她的男子,那張眉清目揚的臉,帝辛有些煩亂;
應是陽光明媚、心情愉悅的清晨;
“哼,不許睡,”帝辛握起妲己溜尖的下巴,一陣狂吻;
“大王,”怎麼才閉上眼,又從美夢中被拉回現實;
夢中,妲己終於走到王宮的大門,旦,眉清目揚,在大門外向她伸出手;
彼此之間,那種煩亂感,帝辛變本加厲;妲己,為帝辛的強勢,激起與生俱來的野性;
“你敢咬我,”帝辛猛的推開妲己,啐出一口鮮血;
昨夜沒有狠狠的咬帝辛的手臂,竟是為了今天更狠的咬上他一口;
嬌小的身子,重重的滾落於床榻之下;
“沒有一個女人,膽敢像你這樣放肆,”盛怒中的帝辛上前拎起妲己的身子;
“說,你心裡是不是有人了?”
至高無尚的王,意氣瘋發的王,妲己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很淺,一幅我不告訴你的神情;
幾近令帝辛抓狂,又無可奈何的神情;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令他如此無從下手,明明握於懷中,卻無法掌控;
明明近在眼前,卻又覺著遠在天邊;如果他是妲己生命裡不可逾越的高山,那麼這個女子就是山腳下細水彎流的河流;
明明澄澈見底,當潛入其中,卻到不到了對岸;
“大王,”望著帝辛由紅漲紫,由紫發黑的臉,妲己知道,不能令帝辛再失控;
柔軟的唇瓣兒,輕拂過一場盛怒;緊緊攀著帝辛的脖子,她妲己雖然倔強,卻更得努力活著;
可以,活下去嗎?在斷崖邊,在星光下,像蒼穹裡璀璨的星星;
一抹腥甜終於交織的唇齒間。
清揚婉兮
帝辛後宮一處寂靜的宮殿,雖然位於後宮的深處,宮婢也較別的宮殿稀少,然殿內卻是雅靜清心,淙淙流水繞園而過,奇花異草散著幽幽清香;
即使是秋風蕭瑟的深秋,點點紅葉飄在流水上,隱隱透著禪意;
“娘娘,”清澈見底的流水邊,宮婢替女子挽起長髮,被喚作娘娘的女子,蛾蛾抬素手,纖纖撫細眉;
對著流水一照,但見眉目之間婉然美也;
“蔓草,”女子輕喚著宮婢,轉過柔軟的腰肢,纖手提起群擺,優雅的站起身;
“那個有蘇女,將代替棲姬寵冠後宮;”
“娘娘,那有蘇女奴婢曾經見過,”名喚蔓草的宮婢皺著眉頭,扶著纖弱的女子;
女子站在火紅的楓樹下,一片紅葉輕落於她的髮際;
“奴婢覺著,那有蘇女雖然清純如水、靈氣逼人,可與娘娘你相比;”
一股自然的風流美態,分不清是紅葉裝飾了她的美態,還是她令這紅葉有了生氣,女子的美態令身為女子的蔓草驚為天人;
“蔓草,我已不年輕了,入宮這麼些年,我較棲姬年長,算來,已過了二十五歲;”
“可是娘娘的容顏,卻不曾隨著歲月流逝,”憑心而論,女子的面容雖然依舊美麗,的確未若妲己稚嫩;
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