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雁平樓中喝著小酒,懷中抱著胭脂紅,好不優哉遊哉。
“可不是嗎,也不掂掂自己到底幾斤幾兩,真當自己是黑道就天下無敵了。
嘿嘿,不過也好,這段時間咱們吞併的小勢力也是數不勝數,實力提升了不少呀。”胭脂紅痴痴一笑,頓時看的燕金眼睛都都直了。
“是啊,你們兩個幕後推手倒是想的真美。也還好我暗夜有點本事,若是被這些雜牌軍侵吞了,到頭來不還是便宜了你們?”正當兩人有些動作的時候,突然這間小密室中出現了一個陌生的聲音,驚得燕金將手中的胭脂紅推了開來,瞬間抽出了椅子上的一把刀。
胭脂紅眼中閃過一絲恨恨之色,不過她並沒有當場發作,而是抽出腰後的一支小匕首,在密室中踱起步來。
“誰!”燕金色厲內荏的喊了一聲,但並沒有人回答他。
不過就在此時,密室的門卻被輕輕推開了。兩人原本就緊繃著一根弦,門一開兩人頓時將矛頭對準了門口,胭脂紅手中的匕首瞬間擲了出去,而燕金手中的大刀也是不問來人,直接砍了上去。
但兩人的武器均被擋了回來,只見門口進來一名青年,後面跟著一滿臉刀疤的冷酷男子和一東張西望的猥瑣男子。來人正是王烈、司馬南以及張大牛。
三人一進門,燕金和胭脂紅渾身都是警惕。他們剛才可是感受到了武器上傳來的力道,雖然只是倉促出手,可現在王烈一臉輕描淡寫的樣子,讓他們斷定來者不善。
“兩位倒是從中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可我這裡卻是死掉十六個兄弟。還有兩位將我暗夜當成了打手,是不是該支付些費用了。”王烈直接無視了兩人眼中的警惕,走到面前的一張椅子坐下。而司馬南和張大牛都靜靜的待在王烈身後,一句話都沒有說。
燕金和胭脂紅見王烈並沒有動手的習慣,一進來便談條件,知道來者是想要在他們手中得到些好處。他們也收起了臉上的戒備,但仍舊看得出眼底還留著一層警惕。
“兩位一位是金刀鏢局的,一位包攬了城中的酒樓生意。該不是連這麼點小錢,都想要省吧?”王烈直接端起旁邊的一杯茶,這杯茶動都沒動,他一口氣直接喝光了。
看著王烈的動作,燕金突然爆發了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道:“這位兄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想來便是滴血堂的新任堂主吧?”
王烈直接擺了擺手道:“先要告訴你兩個事,第一,就是滴血堂從今以後改名叫暗夜了。第二件事,沒有堂主,我是暗夜的零號……王烈。”
“好,王兄弟,既然你索要報酬,那這一切都好說!”燕金攤了攤手,似乎十分豪爽道。
“不,燕兄,並不是我索要報酬,而是我們暗夜應得的!”王烈坐著的身體瞬間繃直,一下子騰起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勢,讓燕金緊張的將已經歸鞘的金刀再次拔出了一絲。
王烈沒有給燕金再回答的機會,而是直接道:“我們這次來,也並不是想要獅子大開口。當然,也別想用錢財就將我們暗夜打發了。”
似是領略到了王烈的強勢,燕金略微低了低頭道:“那王兄,你想要什麼?”燕金說完這話,便再次將金刀往外拔了一絲。王烈像是沒有看到他的動作,轉而放鬆了身體,半倚在座位上,懶洋洋的道:“那些被你們抄了家的勢力,我暗夜只要他們的武功秘籍,錢財寶物全交由你們。而且我要在你們這裡各取一本內功心法,當然,這所有的書籍我都只是讓人謄抄一份,並不會獨佔。”
王烈前半句還讓燕金有些不能接受,但說到後面,他看見胭脂紅給他使了個眼色,雖說心中有些不願,口中還是答應了下來。
燕金這邊剛答應,王烈就像是楞了一下,隨後臉上湧上了一陣喜色。旁人可能不知道,就在王烈剛才愣神的一瞬間,正是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