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長生。
小長生也沒回話,帶著玉馨就往議事廳走去,一路上遇到的馬賊,都是恭敬的口呼:大當家,行禮避讓,這讓一直被人冷落的玉馨,有些不太適應。
小長生見玉馨走得狼狽,便放開了大手,玉馨這才覺得自在了不少。
兩人一路走到福延寨的議事廳,發現賽春花正笑吟吟的與一眾族老,喝茶聊天呢。
見新任的大當家到來,賽春花和一眾族老,急忙起身打過招呼之後,才坐下繼續聊天。
“賽大當家你搞什麼鬼?我咋成了大當家了呢?”
小長生有些惱怒的責問賽大當家。
“這是我們整個福延寨上下的決定,大當家的位子,不是春花一人決定的了得。”
一位族老站了起來,為小長生解了惑,也為賽春花解了圍。
“老爺子,你們這是玩的哪一齣?我一個外人怎能為福延寨當家呢?”
對於福延寨的大當家接與不接,小長生心裡還沒有定計,他和老道、魏慶是剔骨風的追緝物件。萬一自己被人認出,那福延寨會有更大的麻煩。
“怎麼不行?春花都被你睡了,你不行誰行?反正以前睡春花的就是大當家,現在睡的也是大當家。”
這族老絕對是個夯貨,這事兒能擺桌面上說嗎?被這夯貨一鬧,賽春花也是羞紅了雙臉,小長生也覺得尷尬不已。
好嘛!這話說的,誰睡了大當家的女人,就是下任大當家,話雖然渾,但多少還是有些道理的。
“這事可容小可與兩位屬下商議一下?”
小長生還是覺得就這麼接下大當家的位子,有些不妥,決定回去問問老道與魏慶,再做打算。
“商量個屁!這事就這麼定了,我們這些個老棺材的話,在福延寨還是有些分量的,哪個敢不聽老子扒他祖墳。”
上一個夯貨剛坐下,又蹦出了一個楞貨,你們福延寨,就一個祖宗,扒別人祖墳,不就是扒你自己的嗎?
對於這些族老的智商,小長生是徹底失望了,這些個老貨,殺人越貨絕對的經驗豐富,但論起議論寨子的大事,這些貨的腦子不比戰獸強多少。
小長生將玉馨交給賽春花,自己匆匆的找老道與魏慶去了,這事真得仔細的算計一下,剔骨風現在就是懸在小長生頭上的一把尖刀,萬一落下來,是會要命的。
被留下的玉馨尷尬的望著賽春花,不知是叫婆婆好呢?還是叫姐姐好。叫婆婆吧,三人之間的關係就有些亂了,說出去也不好聽,你玩了人家婆婆,再玩人家的兒媳婦,這算是個什麼物件。
叫姐姐吧!玉馨還真開不了口,一年多的婆婆叫下來,再叫姐姐,這事玉馨真是做不出來。
“就叫姐姐吧!省的以後麻煩,那小子以後就是福延寨的大當家,不捋清了我們之間的關係,對他以後的名聲不利。再說了要不是你護著,今天姐姐就會被那小子捅死,哪有機會和你說話。來叫聲姐姐聽聽。”
賽春花倒是想的明白,她也知道玉馨的難處,便挑明瞭將此事說清楚,省的以後麻煩。
“可是婆婆,我……”
玉馨有些難為情了,這一時還真改不了口。
“那成!晚上讓小郎君伺候伺候你,看你叫不叫。”
賽春花知道玉馨的性子柔弱是個逆來順受的女子,便開口威脅玉馨。
“不要!”
“吆嗬!嘴還挺硬,看,見了小郎君你這嘴還硬不硬。”
賽春花知道了玉馨的意思,可這小尤物實在是我見猶憐,閒來無事的賽春花,便開始戲弄起玉馨。
“姐姐。”
玉馨敗了,徹底的敗在了賽春花的手裡,小郎君給她的壓力太大了,昨晚的摧殘,玉馨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