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各自散去,獨留下陳平在內,又傳令那三萬陰兵在整軍待發之時不可懈怠,須多多聚集地府陰氣,免得到了陽世之後戰力有損,失我軍威,那時莫怪軍法無情。
傳令軍士後,韓信又與陳平商議良久,見這奇謀書生確是已體會自己出兵之意後,方才說道:“將軍確不負奇謀書生之譽,論及用兵將軍或不如我,然若是用計則將軍勝本帥多矣,對如今各界局勢之分析,更是透徹無比,此次出征將軍已盡領本帥之意,自是不需本帥多慮,然那天庭卑鄙慣了,卻是不可不防,本帥便再助將軍一臂之力,務求一戰功成。”說完擊掌三聲說道:“都出來吧。”
韓信話音一落,大帳中陡然升騰起十道黑色煙霧,不過片刻便凝聚成形,卻是十位披甲戰將,陳平一見卻仍是心下震驚,只覺得那十人氣息兇厲無比,陣陣殺氣撲面而來,雖僅有十人,但給陳平之感覺宛如面對千軍萬馬一般,若非陳平修行數千年,魔功深厚無比,只怕被那十人殺氣一衝,便要鬼軀受創,重傷倒地了。
陳平有此感覺卻也不奇,想他本是文官出身,行事皆以智取,上陣搏殺實非所長,此時雖也有了數千年的修為,且在韓信的護持下,論實力便是天界的大羅金仙也可一戰,卻始終未將文官的心理改變,便是追隨韓信的這數千年中亦是如此,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乃是陳平處世之道,其所出計謀看似兇險。實際卻是已將所有變數考慮進去。是以雖是征戰多年,卻是少有親歷戰陣搏殺之時。是以被那十人兇厲殺氣一衝,便險些受傷。
韓信看到陳平身軀抖動,不由搖頭說道:“將軍智計無雙。然膽量卻是極小,以將軍如今修為,只要不是對上西天菩薩,或是天界闡教十二金仙以上的人物,餘者皆有戰勝之能,卿只會用腦的習慣確是要改改了。當戰則戰,方是大丈夫所為,如卿一般未戰先怯。實在難以服眾啊。”
陳平聞言雖點頭應是,卻又說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乃是臣之生平信條,亦是臣處世之道,是以當日一見大帥真面,臣當即便服。且生平習慣,數千年來皆是如此,實在難以改變了。”
韓信聞言不由失笑道:“將軍之怯懦竟然還有理了,罷了,本帥也由得你了,等將軍吃上幾回虧後,便知膽量與武力,皆是不可或缺地。此事閒時再聊,將軍且先看看,識得這幾人否。”
陳平對這十人早已是心中好奇,心中暗自猜疑,這十人乃是何等人物,自己追隨齊王已有數千年,卻是從未聞聽齊王帳下還有如此殺氣之凶煞人物。此時聞言即抬目望去,卻見那十人皆是生具奇相,臉容威嚴者有之,臉容兇狠者有之,臉容奇偉者有之,便是臉容俊俏宛如女子者亦有之,陳平看得一會,除能感受到諸人身上傳來地陣陣鐵血氣息外,卻是一個不識,當下只得對韓信搖頭。
韓信看陳平滿臉疑惑之色,哈哈笑道:“將軍不識得這幾人,卻也必是聽過其等大名,這十人在世之時,不是無敵猛將,便是治軍高手,皆是些名傳千古之人,因苦修本帥所傳功法,日前方功行圓滿,更兼幾人之修為,已可與將軍等五方戰將並肩,確教本帥實力大增,今日之後便要編入軍中,任十方統領之職,將軍此次出征亦可從中選取二位相助,有此猛將隨行,便是天庭派金仙下界亦可不懼。”
陳平聞言是給自己的部屬,當即放眼瞧去,準備好生挑選一番,然這十人各生具奇相,陳平放眼望去卻是不知該選那兩位,當下卻是有些為難,求助的向韓信看去,似乎欲請大帥引薦一番。
韓信見陳平之態,哈哈一笑說道:“這十人皆是軍中霸者,不論那個皆可為一世之雄,將軍便是胡亂選擇二人,均可為大助,若是本帥為將軍引薦一番,恐將軍還要難以選擇,還是先選了,本王再告知於將軍吧。”說完哈哈大笑不已,似乎對能難為陳平一番,而心中愉快。
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