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投胎,如此十數年後道友也可一家團聚,二嘛……”說至此,卻是長嘆一聲搖了搖頭。
凌空聞得鬼帥竟有下文未出,急急問道:“不知道兄這二是何意,莫非還有它法可救我愛妻性命麼,如此還請求道友明言,不論是如何之事,凌某絕不退縮,只要能救我愛妻性命,便是要凌某身代也可。”
鬼帥聞言嘆息一聲說道:“韓某也知道友心中悲痛,然此事對道友卻是有些為難,佛門觀世音菩薩手中的玉淨瓶之水乃是世間至淨之水,當年大聖與那鎮元大仙未曾結拜之時,曾經有些誤會,大聖一怒之下曾將鎮元大仙的人參果樹連根拔起,毀去那仙株靈脈生機,後幸虧大聖請的觀世音出手救勸,那淨瓶之水一灑,竟是連此生機盡失的天地靈根也可救治,是以韓某以為想必此物也可救治尊夫人身軀。”
鬼帥話音才落,凌空卻是聽的眼中一亮,當下說道:“既如此凌某這便去向那觀音求肯,只要菩薩願出手相救凌某愛妻,便是其要凌某之性命也可拿去。”言罷便欲將懷中女兒交給無塵子。
鬼帥見此急急說道:“道友慢來,韓某之言不過是猜測之辭,便是韓某自己也不敢確定,如果此法確實可行,道友去便去了,然若不可。
豈不是又耽擱了時日。且那佛門與道友也是有些怨隙,若是佛門為此留難道友,豈非有些不妥,是以韓某以為道友莫要急燥。待韓某再落實一番,道友以為如何。”
凌空聞言默思良久,便應了下來,卻又想起一事,當下又安慰愛女一番,言爹爹去去便回。便將愛女交給無塵子帶著,匆匆別過鬼帥便行了出去。
鬼帥見此大奇,連忙詢問凌空所為何事。聞得凌空解釋之後,便即釋然,不再阻凌空,任其離去。
原來凌空卻是猛然想及,自己曾經答應人間皇帝,要收其第九子為徒。那時曾言自己半月後便會來攜其離去,如今確是在天界連場大戰,不覺已將有一日,那在人間便是一年,所謂君子重然諾,如今自己卻是失言了,此時既想起,焉能再去拖延。當下離了鬼帥別苑便向人間而去。
卻說那世間天子在凌空離去之後,知道凌空乃是有大神通之人,必不會有失言之舉,當下傳詔天下,加封皇九子朱見英為宋王,此後數日,當今天子皆在散朝之後,便日日召見朱見英,領其玩耍,其餘皇子見父皇如此舉動,皆對那朱見英有些嫉妒,不過好在父皇已封其為宋王,便是對其再好,想必也不會在將大寶之位傳給其了,是以雖是嫉妒,卻還能忍耐。
如此過得十數日,當今天子算算已是要到凌空所言地日期,更是日日陪伴在愛兒身邊,待凌空前來之時,在好生囑託其一番,教其定要善待自己的兒子,那知時日鬥過了,還未見到凌空來領自己兒子,不免有些寺怪,如此又過得一月,皇帝有些按耐不住了,當即傳召禮部尚書李繼鋒陛見,詢問之下,李繼鋒怎敢隱瞞當今天子,當下將凌空在府中大小諸事一一說出,聽的天子疑惑不已,不知凌空去了何方,當下命李繼鋒退下,自去思索不提。
如此有過了將近一年,還是未見凌空出現,天子地心也漸漸地淡了,對那朱見英也不是那麼熱切了,然便在天子以為凌空已是爽約,再不去祈求什麼,一心朝政之時,皇九子朱見英在深宮大內忽然失蹤了,這一下可吧伺候其的太監、侍衛、宮女們嚇的半死,皇帝最寵愛的皇子在其等看護下失蹤,那可是殺頭地大罪啊,不過如此大事自然是瞞不住的,宋王失蹤之事,不過片刻便傳到皇帝耳中。
皇帝初是大怒,旋即又平復了下來,急命人再去宋王寢宮,看可有其他事物留下,宮中侍衛領命而去,不過一刻便即迴轉,向當今天子呈上一封寫有陛下親啟的書信。
凌空字跡皇帝早就熟悉無比,一見之下,心中頓時湧起一陣喜悅之情,緩緩在書信撕開,將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