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某何德何能敢再為你師。”
寂英聞言仍是跪在地上說道:“師尊此言差矣,弟子雖是上古洪荒初神帝江轉世,然轉世多年,當年之事早已不存,如今雖是靠當年所留的一縷殘魂喚醒沉睡地神識,此一切卻是拜師尊所賜,不論師尊是為了何事而讓弟子神魂盡復,弟子此生永遠是師尊的弟子。”
凌空聞言正要說話之際,寂英又說道:“弟子知道師尊乃是為了師母之事而奔波,如今弟子已然得會前世神魂,區區五行神水之毒還難不倒弟子,是以弟子以為還是儘快救治師母吧。”
聞得寂英之言,凌空略一思索便即說道:“也罷,前輩既已脫困而出,凌某愛妻之事便拜託了。
“師尊言語弟子受之不起。師母有難弟子怎能坐視。”言罷,手在空中一劃、開啟地府門戶後,方又對凌空說道:“師尊請。”凌空不言,舉步而行,寂英隨後跟上,那門戶閃得一閃便即不見。
此刻地寂英雖然修為未復,然其畢竟靈識全開,境界修為早已不同往日。便是凌空也非其對手,雖然因為轉世過多,神魂沉睡太久而修出遠不及當日,但是便是寂英此時的修為,也足夠與幾位至教聖人一戰。
此時隨手開啟越界門戶,也是舉重若輕。一揮而就,毫無煙火之氣,比之此時的凌空已是勝過多矣。
穿越門戶之後,二人一路無話直向鬼帥別苑所在而去,剛一過別苑外圍的結界。一陣歡快的笑聲就傳了過來,凌空與寂英對那笑聲可說是熟悉異常,除了一向無憂無慮的小瑞瑞外。誰還敢在鬼帥別苑如此喧譁,不過此時二人皆有心事,當下悄悄避開瑞瑞所在潛入別苑之中。
來到放置李敏毓身體的房間,寂英也不多說什麼,伸指一點,一道晶瑩白光應指而出,瞬息間沒入李敏毓身軀之中,隨後一陣青濛濛的氣息在李敏毓身軀之上慢慢浮起,飄在空中不住起伏。如此過得一刻,寂英手勢一變,李敏毓身軀上緩緩出現黑白兩色光華,不住地在李敏毓身上流轉,如此過得一刻,那黑白二色的光華卻是將李敏毓的身軀緩緩托起。而那些青濛濛的氣息也是越發稀薄,就在黑白二色光華旋轉的越來越快,漸漸變成一片灰色之時,李敏毓身上再不見有那青濛濛的氣息出現,而空中緩緩漂浮地那青濛濛的氣息也在此時凝聚一顆青綠色的珠子狀,寂英伸手一召,將那青綠色的珠懾來手中,而那黑白二色光華也漸漸停止急旋,最後隱漆在學敏毓身體之中。
寂英此時才開口對凌空說道:“弟子已將師母體內的五行神水之毒清除,並讓本源之力為師母執行血脈,此時師母身軀已是回覆如初,只不過因時日太久,師母修成地金丹早已消去,往日修為已是不復存在,不過有弟子的輸入的混沌本源之力,日後修煉定可事半功倍。”
看著轉世帝江,此時地寂英如此輕易便將那無法可解的五行神水之毒盡驅,凌空大是奇怪,不由問道:“竟如此容易便將五行神水之毒驅除?”
聞得凌空之言,寂英思得一刻才說道:“那相柳乃是先天五行神水所聚,其中毒性之烈本屬世間無解之水,然此水雖是毒性猛烈,卻是脫不出混沌初分時的諸般歸屬,世間一切術法的本源,皆不能脫出善惡、五行、陰陽的歸屬,不論妖魔佛仙鬼神皆在其中,而弟子此時修為乃是惡之本源之力,自是可以輕易驅除那由先天五行分化而出的五行神水了。”說至此又頓得一頓才又說道:“其實師尊自己也能驅除五行神水之力,只要師尊能夠了悟自身的混沌虛空之力,世間諸般術法功訣,在師尊面前不過是兒戲罷了。”
凌空看著自己這個曾經的弟子,輕輕嘆道:“如此說來,你一直在欺騙我,目的就是讓我能夠找來你地轉世之身,與殘留在仙府中的魂魄合一,回覆前世記憶各修為,是這樣的嗎?”
寂英聞言一滯,過得片刻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