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他也來了個規矩,看似似乎對廉頗不滿而有針對,實際上也是針對廉頗的大致性子對症下藥。
果然,一入廉頗府中,廉頗聽聞之後,與他的看法稍稍起了變動。
而之後的言行,也是無一不是為了這目標而為。廉頗對他王離了解不多,多是傳言,可是他對這廉頗的瞭解,或許許多細節不明,以他一生的經歷和結局,大體還是清楚的。
可是不管言行如何,想要真正快速取信於這位廉頗將軍,不拿出實質的東西是不行的,而且這回不比上次他沒太多準備,取信龐暖只能拿出回回炮先搪塞一番。
此次現代之行,他在佈局方面超額完成,各色物資以及可用得到的技術準備也是充分呢,來見廉頗前,他可是帶了傢伙來的。
“可以。”只聽王離應了一聲後,卻是直接自懷中拿出一個比兩個拇指略粗桶狀物。
“廉相,請問我是否可以在這裡為相國演示一番?”
聽得王離說可以,廉頗與離樓目光盡落在他身上,此時看著他拿出一個小圓筒,說要演示,廉頗急忙還口道:“太師請自便。”
說罷,目光灼灼的看著王離的一舉一動,呼吸都急促起來。以他看來,王離既說可以與他一看,那他所言就是虛言,若不是虛言,那……
看著王離,此時廉頗眸中滿是一種希冀的東西,破秦之事,對於他而言,那卻是夢寐以求的事情,此時看到希望,難怪這般反應。
見兩人如此反應,王離心中一笑:“那王離這便得罪了。”
道一聲得罪,王離將身子一轉,站到牆壁之前,然後摸了摸腰間,拔出了一柄明晃晃的短劍,三兩下就在牆壁上掏出一個小洞來。
“好劍!”見王離拔出腰間短劍,隨手劃撥間,大堂厚實的牆壁竟猶如破布一般被劃破,幾下就被掏了個小洞,廉頗心頭暗贊。
要知道他這裡於其他房間的牆壁多半是木板間隔,可是這大堂的牆壁卻非是如此,都是以大塊夯制壓實的泥磚曝曬而得的土磚砌築,這種土磚的硬度雖不比石頭,卻也不是可以隨意破壞的。
這時卻見王離拿出先前那個筒狀物,先是與他比了比,然後齊根塞在了那個小洞之中,外面只留下一根不長的線狀物。
“小心了。”王離道了一聲小心,手上也不知自哪裡冒出一團火,然後點在那根線狀物上。整個人以極快的速度飛快後退。
“嘶嘶!”空氣中,一陣嘶嘶聲音傳出,伴隨著一股奇特的氣息,廉頗眼尖,知道是那根線狀物燃燒發出的聲音。那線狀物並不長。不過燃燒的並不快速,直到王離退出了十幾步才到頭。
“線狀物燃燒到頭會發生什麼事嗎?”
“這位王太師喊了一聲小心,然後為何要躲的這麼開?”
“難道?”
只見那線狀物燃燒到了頭,然後。什麼也沒發生,廉頗微微疑惑,離樓也將目光看向王離,就在這時候,那牆壁上忽的火光一閃。猛然傳出一聲猶如雷鳴般的巨響。
一瞬間,泥石四下飛濺,廉頗只覺這聲音比雷鳴還要來的厲害,雷鳴聲音遠在天邊,可是這聲音卻響在耳邊,這聲音之下,整個房屋都好似被撼動了,牆壁、底板,一股子激盪沿著腿根傳上來。
突如其來的雷聲。哪怕是如廉頗這般見慣了各種大事者都勃然色變,抑制不住的轉身避開聲音好震動衝擊,好半天未醒過神來,過了許久,依舊感到自己耳朵嗡嗡作響。
“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