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白日,諸人便都在這略顯寬敞的廣場上等候,左右盡是空曠。有什麼外敵起碼都得到廣場上來吧,不過他們饒是如此想著,依舊有人給院牆外飛過來的石頭打死打傷的。
這種事情,直到林震南領著五位手底功夫最好的鏢頭突圍出去搬救兵,將暗處敵人引開了才沒有再發生。
“夫君,張鏢頭和趙鏢頭呢?”林震南才一進門。一個約莫三十幾許,姿色極佳的婦人提著雙刀便迎了過來,急聲問道,隨即目光又落在王離身上。
“這位公子就是平之我兒口中的前輩吧,公子高義。今日若能救得我福威鏢局上下,我福威鏢局永不忘公子大恩。”
說著。婦人便與王離盈盈拜倒。
“夫人且請起,今日我所來,固是來救福威鏢局,卻也非是別無所求。”
王離左右看去,目光微微在那停放著的屍體上掃了一眼:“林總鏢頭,我們且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不管有何所求,還有什麼比林家上下的性命重要,公子但有所求,我林家上下無有不允。”
王夫人口中說著,又是與王離一拜。
“爹,前輩。”便在這時,林平之自眾鏢師趟子手中中跑了過來,臉上滿是喜意。
“公子,犬子無狀,昨日多有得罪公子,還請見諒。”
林震南先與林平之致歉,然後抬手又迎:“公子,我府中各處皆是有過死人,諸般血跡之類還未清理乾淨,不如便在這門房中說如何,稍後我便吩咐下人送上茶水。”
“事急從權,今日我們且就事論事,也無須多禮,總鏢頭,請。”
說著,王離與林震南以及王夫人三人便走到一旁門房中,待到幾人座定,王離開門見山便與林震南說了起來。
“林總鏢頭,我今日來援,卻是有著目的而來,說得不好聽,是趁人之危,不過兩位且先聽我說完,再言其他如何?”
“公子有什麼要求請說便是,林震南經營鏢局,雖在江湖中,卻也是生意人,公子明面直說卻比暗地裡似餘滄海那等謀劃光明百倍,而且若無公子相救,說不得明日我福威鏢局就要在江湖中除名了,一些要求又算的了什麼呢?”
“不過震南想問一句,我福威鏢局與青城派究竟有何恩怨,他餘滄海竟是如此處心積慮的對付我們,雖說我兒平之昨日錯殺了他的兒子,可是他如何早就有滅我林家滿門之心,公子既知青城派的動靜,想必應該知道原委。”
林震南滿口應道,然後滿是疑惑的問著。
王離點了點頭,然後與林震南說道:“這江湖上講道義者有之,不講道義要持強凌弱者,看到他人的武功或者產業而生出殺人而奪的圖謀卻也並不奇怪。”
“我援福威鏢局,只為了一事,說來我對林總鏢頭能將福威鏢局做大到十省的經營能力十分欣賞,不過我卻見福威鏢局有個極大的弊端。”
“那就是缺乏高強的武力震懾,現在的福威鏢局人數雖眾,可是卻無高手,再非貴曾祖遠圖公那會了。”
“這裡我說句不客氣的話,以總鏢頭的武功,怕是連剛才我隨手擊傷的那人都拿不下,而他也不過是青城派武功稍微好些的弟子,青城四秀中的於人豪。”
“總鏢頭如果是正經的生意人,自是無須擔心其他,可是既是吃江湖這碗飯,家業又這般大。武功不夠那可就是大問題了。”
“實話不瞞總鏢頭,貴鏢局的武力。餘滄海甚至不須出手,僅是他門下幾位武功稍高些,被稱為青城四秀的弟子就足以滅你滿門,奪盡你的家資基業,不知總鏢頭以為然否?”
林震南點了點頭,過往他只道自己的武功還可以,可是今日便是青城派一個弟子都勝不過:“公子的意思是?”
王離自袍服中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