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先前自地下上來時王離說的話,他只道王離這等智計超卓之輩,從來一步看百步,或許平時一言一行都有著深意,仔細一想。他驚訝的看著王離:“你有北冥神功?”
王離笑而不答。只是對他問道:“任教主敢不敢與我打賭。”
任我行看著王離:“你若贏了。你想讓我做什麼?”
“不須你為我做什麼,只要你不打我與盈盈的岔就可,而且即便我贏了,我一樣為你除了吸星**的後患。”
“不對,天下不會掉餡餅,你定有謀劃。”任我行不通道,然後猛的想起一件事。
“好,好。好,王掌門的算計真是厲害,我任我行年事比你高的多,沒有子嗣,而你若娶了我的女兒,日月神教即便到了我手中,最後還是你笑到最後。”
說這話時,任我行忽然發現自己竟是絲毫不懷疑王離能讓東方不敗將日月神教拱手相讓與他,頓時心下一驚,什麼時候我將這小子擺到那高度了?
“任教主你又錯了。我對日月神教興趣不大,你若百年。我不會去接手日月神教。”
“不可能。”任我行驚呼道,只是看到王離此時眸中分明閃爍著不屑之色,彷彿絲毫不將日月神教的基業看在眼中,竟是由不得他不信。
“你若覺得不可能,那到時候任教主執掌日月神教,不想落到我手中,你只管找個更可信的傳人傳了就是,對此我不會有任何意見。”
任我行看著王離,只覺眼前這人無論武功還是手段,只叫他越發捉摸不透,這等事情,當真是前所未有。
王離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賭賽任教主打還是不打,若是願打此賭賽,我當下就可為你除了吸星**的後患,若是不打,那任教主現在眼睛也適應的差不多了,現在只管離開。”
“不過我有一句話提醒你,你若打不過東方不敗,東方不敗配的三尸腦神丹的解藥,你連半點辦法都無可想,就憑你想撕裂日月神教,那簡直是做夢。”
聽著王離說這話,任我行臉上一沉,這卻是個大麻煩。
他深吸一口氣,略微平復心中心緒:“日月神教你不在眼,你為什麼要當五嶽盟主,一個人活在這世上,總要有所求,你這不要,那不要,那你求的什麼?”
“正所謂夏蟲不可語冰,我之所求,豈是你能所知,現在我只與你談打賭之事,若是不打,趁早滾的遠遠的。”
“你說我是夏蟲?”任我行惱怒道,目光仿似要將王離吃了,他再次強行平復心境:“你這是故意叫我生氣逼著我走,不與你打賭,其實你什麼都做不到,還要叫我對你認輸。”
“我偏不上你的當,這個賭我與你賭定了,來吧,先除了我吸星**的後患。”
聽著任我行的話,王離笑了起來:“黃鐘公,你們都出去。”
“掌門,你真的要給任我行除了吸星**的後患?”
黃鐘公猶疑不定的問道,心道任我行吸星**有這麼大弊端,真氣不能運用自如都厲害如此,那若消除了吸星**的弊端之後,還叫他真氣運作自如,那豈不是要勢大難治。
王離擺了擺手:“不用擔心,我既敢這般做,自有我的道理,任教主的吸星**哪怕是一切後患盡除,於我而言也算不得什麼,你們都出去。”
眾人聽王離如此說話,想著他來時一指將天上老鷹打下來的情景,頓時心下大定,那等鬼神般的武功,任我行就是吸星**沒有弊端又如何?
當下眾人與王離各自拱手,然後出了房間。
“任教主,將你手伸過來。”
王離對任我行道,任我行心道王離武功“深不可測”,真要對他動手,他也是打不過,完全沒必要拐彎抹角,如此一想,他也就放心將手伸到王離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