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繼續上前卻被喬昭阻止。
喬昭看著李洪熙空洞的眼神,她知道,若她眼前的夫君故去了,她也就跟他去了。
想到這裡,喬昭突然想起來,她的夫君醒來以後,說了幾次要西山皇莊祭奠公婆。
醒來以後一直在忙,沒有時間,現在病了反而清閒了,看著拉著醫師還不讓走的李琪。
“琪哥兒,收拾下,我這邊帶上了月娘和婉清姐姐,你安排幾個信的過護衛,我們一起去西山,京師,我們再也不回來了。”喬昭眼睛一紅安排道。
喬昭沒進門前。就知道李洪熙身體不好,而且壽數不永,她早已做好準備,可是這幾天的相處,她幾乎都忘了她的夫君身有重疾。
“卑職,遵命。”李琪聽了眼睛也是一紅,鬆開醫師連忙跪伏在地。
而醫師看了李琪鬆手,連忙出去,連診金也不敢要了,這來治病,還捱了一個嘴巴,哪裡還敢要診金。
在李琪安排下,挑了七八護衛,把李鐵蛋,李鐵牛等二十人留下。廚娘就帶一個,下人帶了四個,畢竟西山別苑裡很久沒住人了,難免要多些人打掃。
丫鬟他一個沒帶,畢竟有月娘和高婉清,而且他知道此去回來的機會渺茫,哪怕他的少主李洪熙病情見好,估計也不會回來了,十有八九就在別苑定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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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時間,整裝待發,李琪親自抱起李洪熙上了馬車。
喬昭帶著月娘和高婉清也準備上馬車,卻被錦衣衛攔住。
“郡王妃,敢問您這是上哪去?”張二虎從天剛剛亮,就這裡蹲著了。
昨日就接了命令這些天看好廉郡王府,莫要出了差池,有什麼情況要第一時間告訴太孫殿下。
“你是誰?”李虎瞪眼看著上前就要跟郡王妃說話的張二虎。
現在廉郡王府在沒落,也不是誰不誰都能和他們廉郡王府的女主人說話的。
“他孃的?不認識我?”張二虎自從當了錦衣衛指揮使,很久就沒聽到有人敢這樣和他說話了。
而且更讓張二虎生氣的是眼前的這個廉郡王府的護衛,沒看到他身上的蟒袍嗎?
不認識蟒袍,身後的幾個弟兄身上的飛魚服應該認識吧?
“啪。”
李琪閃身過來,一個大嘴巴抽來,抽的張二虎震驚無比。自從他進了錦衣衛以後,都忘記了被抽嘴巴的感覺了。
“噌噌噌。”後面的三個錦衣衛也嚇了一跳,他們聽說過北境軍的威名,可他們沒想到廉郡王府的護衛都這麼神勇,連忙拔刀出鞘。
竟然敢抽錦衣衛指揮使張二虎的嘴巴?這錦衣衛成立以來,都沒聽說過的事情,今天卻實實在在發生了。而且他們還親眼看到了。
“噌噌噌。”廉郡王府的府兵也紛紛拔刀。
“退下。”喬昭厲聲喝道,李琪等人連忙退下,收刀入鞘。而喬昭隨即看了一眼月娘,月娘恍然明白,小跑回到府邸。
“你們錦衣衛好大的膽子?莫非本王妃現在出去也要得到錦衣衛的允許嗎?”
“卑職不是那個意思,卑職接了命令是廉郡王重疾在身不可亂動?”張二虎摸了下被李琪抽過臉龐,狠狠的盯著李琪,隨即又躬身道。
“放肆,誰的命令?本王妃今天非要帶著夫君去西山李家祖陵,看看誰敢阻攔?”喬昭的話剛說完。
隱在四處的錦衣衛紛紛現身,圍住了整個郡王府門口。
“王妃,來了。”月娘滿頭是汗的出現,手裡卻拿著陛下親賜的二品誥命服,喬昭直接在郡王府大門口直接穿上。
與此同時,李琪也接過月娘遞過來的托盤高高舉過頭頂,而托盤上放著竟是陛下剛剛賞賜廉郡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