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貶低自己的掌上明珠。
殺氣在空氣中蔓延，原本喧鬧的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柳如煙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絲毫沒注意到周圍人驚恐的眼神。
她的聲音尖利刺耳，卻在看到周圍同學們驚恐的表情時戛然而止。
有人瘋狂地朝她使眼色，有人甚至直接轉身離開，彷彿在逃離什麼可怕的事物。
就在這時，趙玄邁出一步，運動鞋在臺階上都發不出聲音。
他高大的身影擋在柳如煙面前，投下一片陰影。
“柳如煙，”趙玄的聲音不疾不徐，卻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你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嗎？”
柳如煙愣在原地，精心描畫的眉毛微微皺起。
她還沒來得及理解這句話的深意，卻突然感覺背後一陣發涼，彷彿被什麼恐怖的東西盯上了般。
一股刺骨的寒意順著她的脊椎攀爬而上，讓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她的紅唇微微顫抖，臉上的妝容也掩蓋不住突然泛起的蒼白。
她機械地轉過身，高跟鞋在地上磕絆了一下。
當她對上姜建華那雙佈滿殺意的眸子時，瞬間如墜冰窟。
那雙眼睛裡燃燒著冰冷的怒火，七階覺醒者的威壓如同實質般壓迫著她的呼吸。
她彷彿看見一頭蓄勢待發的雄獅，正用銳利的目光剝開她的偽裝，將她內心的卑劣暴露無遺。
柳如煙的大腦飛速運轉，她死死盯著姜建華那張陰沉的臉，試圖理解眼前這匪夷所思的局面。
她顫抖的手指下意識地絞著裙襬，精心塗抹的指甲在昂貴的布料上留下幾道褶皺。
“不對，不對……”她的瞳孔微微放大，腦海中閃過一個令她心驚的念頭。
姜紫薇那個不起眼的丫頭，總是穿著普通，從不炫耀家世。
而姜建華，堂堂姜氏集團的掌舵人，為什麼會對一個旁系的汙名如此在意？
除非……
“天吶……”柳如煙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她終於想明白了。
姜紫薇一定是姜建華的私生女，是那個不能見光的秘密。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這個女孩明明姓姜，卻要在這所普通的高中低調做人。
想通這一點，柳如煙的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她的雙腿開始發軟，高跟鞋在地上不停地打滑。
“姜……姜總，”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我、我是被趙玄騙了啊！”
她指著趙玄，塗著鮮豔指甲的手指微微發抖：“這個趙玄，他、他一直在糾纏紫薇。我和紫薇是好朋友，我就是怕她被他騙了，毀了前程……”
姜建華眼中的殺意稍稍收斂，但眉宇間的威壓絲毫未減：“姜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他冷冷地掃了一眼幾乎癱軟在地的柳如煙，轉向趙玄：“去測試吧，別讓大家等太久。”
姜建華的內心已經做出了決定。
如果趙玄真的覺醒了SSS級職業，那今天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就必須為她的狂妄付出代價。
七階覺醒者的殺意在空氣中凝結，彷彿一把懸在柳如菸頭頂的利劍。
羞辱他的掌上明珠，更妄圖詆譭未來的女婿，這樣的罪過，只能用死來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