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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分裂,這是他的另一重人格,按科學的定義,你可以把他看成另一個人。”萬江華道,例項比什麼都有說服力,現在他信了,一個人真能有多面。
“那我豈不是……”秘書喃喃道,想起了很難堪的事。
他姑奶奶的,以前以身相許恐怕是白忙乎了?
“他有目標了,不會騷擾你的。”萬江華撂了句,兩人心事重重上了車,追上了前車的路線,萬江華幾乎瞥眼看副駕上的劉茜,這秘書,彷彿還悵然若失似的。
“怎麼了,還想做總經理的地下情人?”萬江華幽幽地問了一句。
劉茜白了她一眼,把玩著自己的美甲,卻像一點也不在乎萬江華這個助理兼總監一樣,挖苦了句:
“喲,萬助理都學會嗤笑人了?我就喜歡他,怎麼了?”
“呵呵,不怎麼。”萬江華似乎忌憚什麼,沒有啟恤,不過他在心裡卻是一百遍一千遍地暗罵著:
蔡總都膩了才把你扔這兒,誰不知道你什麼貨色似的,還逼上擦口紅……裝純(唇)。
……
……
前一車裡,上官嫣紅在駕車,大兵幾次想說話又咽回去了,上官那專心致志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有和他說話的興趣,於是大兵饒有興致的欣賞著這位美人。
她的手,輕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紋理細膩,膚色嫩白,連美甲都沒有做過,卻更顯得玲瓏有致,像一座渾身天成的玉雕一樣養眼。
她的胸,不說了,大兵覺得身上有點躁熱,特別是眼光不經意瞥到端坐的雙腿時,失憶遺忘許久的情愫在慢慢升起,那腿輕輕合攏著,偶而踩油門微微動著,修長、圓滑,縷空的黑絲,莊重中帶著某種奇怪的誘惑似的,讓他的眼神像被粘住一樣,總是往哪兒瞟。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從窗戶裡進來的景像,總會和心裡的舊象重合一部分,或許是心情格外爽的緣故,此時的景象,能勾起大兵心裡很多回憶,恍惚間,似乎是在酒店,酒意微醺的時候,抱著一個女人在吻;恍惚間,又在是別墅的家裡,他在上面,下面的女人在放浪的淫叫;恍惚間,又是一個寬敞的車裡,他壓在一個女人身上,有點侷促地幹同一件事。
湧起來的思緒讓他莫名地有點負罪感,就像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羞於提及和想起和其他女人的事一樣。這個念頭一來,讓大兵很是失望,他想像不出,以前自己是因為什麼原因濫情,卻恰恰忽略了這樣一位值得珍惜的女人。
“我以為,你應該解釋一下,為什麼悄悄跑出去。”上官嫣紅突然問。
大兵啊了聲,然後順口道著:“我有點悶,想到處走走,找找記憶。”
這是最佳的說辭,大兵自動隱去了和那個“心理醫生”見面的事,而那件事也成了心病了,由不得他不懷疑,自己似乎曾經出賣過這個救他回來的人。
“那怎麼會和警察發生衝突,他們不會主動找你啊。”上官嫣紅奇怪地問。
“嗯,我站在湖邊,他們以為我尋短見,就上來勸我,我就……把他踹下去了。我故意的……我出門就發現有兩個尾巴,是警察。”大兵道。
上官嫣紅輕輕地吁了一聲,像是心事襲來,卻久久未語,大兵按捺不住了,輕聲道著:“嫣紅,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想問什麼?”上官道。
“我想問,以前是不是警察一直在盯著我們?”大兵問。
“這個我不擅長,不過就被盯著,我倒不意外,盯著我們的不光警察,那些投資商,那些投機的,還有想撈一把的散戶,還有,很多很多……”上官嫣紅語焉不詳地道,她意外地瞥了一眼,似乎覺得說多了,對方也未必能聽懂一樣。
“那我還要說一遍,該抽身就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