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假如他參與了銷燬或者藏匿憑證,那對於試圖保守這個秘密的人,他還有沒有價值呢?我要說明的一點是,不管是創傷性還是心因性失憶,不管是雙重人格還是多重人格,被遺忘的記憶,在某種特定的刺激下,都有可能重現。”尹白鴿如是道,她的臉上,泛著詭異的笑容,和剛才相比,彷彿也換了一重人格一樣。
這個就把在座的都刺激到了,個個精神回覆了很多。
對呀,萬一想起來呢?
……
……
憑證……憑證……
在財務部田曉萍的手裡,寫完,壓戳,她墊著硬物,仔細地撕下一張,遞給了這裡的負責人。
“是它……就是它。”
大兵喃喃輕語,這個熟悉的物品勾起了連鎖回憶,像不連貫的片段回到了腦海裡,好像有一個男人,在諄諄教誨他,這些東西要收集好。好像財務部這位女人,端著紙箱,好多紙箱東西,交給他,箱子裡,都是這種憑證……對了,還那些回收的原始股,花花綠綠的,他總是按時……送給,泉山區那家……
“顧總。”秘書劉茜嬌軀輕輕蹭了大兵一下,嗲聲叫。
臥槽,記憶瞬間中斷,嚇得大兵一個激靈,渾身抖了一下。
“啊?您怎麼了?”劉茜緊張地問,看大兵的臉色非常不好。
“我……我他媽我。”大兵瞪著眼,差點一大耳光扇上去,好容易想起來點,全給打斷了,可眼睛所瞪之處,卻是劉茜白嫩的頸、香馥的胸,前胸拉得很低,大兵發症的表情讓劉茜錯會了,一個嬌嗔道著:“討厭,不要這樣看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一扭捏,手在胸前一捂,卻欲拒還迎一般,把遮住的胸往低又拉了拉,瞅瞅沒人注意,飛快地給顧總拋了一個媚眼。大兵被折騰的像泥塑木雕一樣半晌反應不過來,果真是傳說中的女秘書,發騷發得太特麼專業了,撩得老子都有點發情了。
“怎麼了?顧總……真的不舒服了啊?”劉茜看大兵反應不正常,倒真像關切了。
“有點悶……陪我出去透透氣。”大兵換了一個交流方式,正身前行著,從走廊踱步出了這個老年大學的活動室,出門時,劉茜已經緊跟上來了,關切地問著大兵道:“顧總,您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我帶藥了。”
“藥?”大兵一愣。
劉茜趕緊掏包,四個塑膠瓶子,她揀著舒必利遞給大兵,說著這種藥不嗜睡,可以吃兩片,連著藥和水,都遞上來了。
“這個……這個……”大兵接著藥,欲語還休,他乾脆倒了兩片,往嘴裡一扣,灌了兩口水,遞迴了藥瓶搪塞道著:“謝謝你啊,感覺好多了。”
“您還跟我客氣啊。”劉茜笑著道。
“問你個事啊,劉茜……”
“您說。”
“我怎麼今天隱隱想起,這些原始憑證,好像都是經我手的……可又不可能啊,不至於總經理幹這活吧?但我覺得好像很清楚,不像假的,就財務部那田曉萍給我的,我好像……想不想了,被你打斷了。”
大兵面帶難色道著,這個不合理的記憶,他實在無法解釋。
他看著劉茜,話說這位秘書還是不錯的,燙髮,紋眉,臉型就不怎麼漂亮,也被美容成一位標準的美女了,特別是一發嗲,絕對有催人發情的效果。但聽到大兵這句時,她卻慌亂了,而且眼神嚴肅了,大兵隨著她的眼光四下看看,沒什麼人,只有司機百無聊賴地靠在車邊抽菸。
“顧總,我說句話,您一定得相信我。”劉茜正色了,不像平時發浪。
“嗯,說什麼。”大兵點點頭。
“我要說的是,您想起什麼來都無所謂,唯獨這事,您就想起來,也當忘了成不?千萬別跟人說起。”劉茜道,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