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恐怕得當成刑訊私刑了。
他踱過牢籠,莫名地嘖嘖兩聲,之前懷疑他這個精神病有裝的成份,而現在他卻期待這個精神病是確有其病了,那樣的話就好處理多了,否則這個燙手貨,放那兒都會讓他不放心。
“還睡著,一時半會醒不了。”支隊長在後面提醒道。
“哦,那就睡著吧。”塗漢國將走,卻看到了桌上的一堆東西,政委順著領導的眼光,趕緊解釋道:“他身上搜出來的……這傢伙,光彈弓綁了三支,就用這彈弓敲了不少人啊。”
“呵呵,近距離,這玩意堪比手槍,卻沒有持槍的危險,好主意。”塗漢國興致來了,揹著到桌前欣賞著,三支弓架,一堆鋼珠、圓形的、圓柱形的,應該是被一個強磁的玩意吸著,粗粗一數居然還有幾十顆。餘下就沒什麼了,手機碎了,錢包癟了,這傢伙像逃犯一樣,連一樣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有。
“彈道檢驗明天才能出來,槍源查詢可能還需要點時間。”支隊長輕聲道。
“哦,年後再佈置吧,大家都夠累了。”塗漢國道,轉過身,看到了一動不動的大兵,他問著:“不會有意外吧?可別死在這兒啊?”
兩位愣了,領導的佈置可是單獨關押,誰也不準接近,這可都幾個小時了,這才省得似乎這個人根本就沒動過,政委和支隊長交換一下眼色,然後政委掏著鑰匙開著門,支隊長矮身進去,探著此人的脈博,他一探摸到了黏黏的血跡,驚恐之下,他輕輕地把人翻過身上,卻把他嚇得尖叫了一聲。
面朝下的大兵,正睜著眼看著他笑。
“我艹,你他媽真是精神病了。”支隊長嚇壞了,見到這麼個貨可比見個死人嚇人多了。
“你才精神病呢。”大兵罵了一句,坐起來了,手上戴著銬子,腳踝也被扣著,他氣憤道著:“幹嘛把我銬起來?”
“啊?你問我?”政委糊塗了。
“不問你問誰啊,我怎麼在這兒?”大兵懵然道,疑惑地看看眾人,好奇問著:“你們是誰啊?”
“這……”支隊長手足無措了,他退出來,都忘了關門了,一臉懵然看著塗局,塗局長正仔細地觀察著大兵,大兵也像初識一樣,用同樣的目光審視著他,好半天塗局長道著:“這還真是人格分裂患者……我聽說在刺激下會喪失記憶……哎,你叫什麼?”
“我叫……”大兵看看幾人,笑了,吐字道:“南征!”
嘖,王八蛋,支隊長憤憤摔上了門,這他媽是逗大家玩呢,他氣憤道著:“你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逗我開心啊,南征啊,看你精神不錯,怎麼,給我們省點事?”
“我還可以告訴你們點,你們不知道的事呢。”大兵道。
“什麼事?”政委問。
“船到公海了。”大兵道,眼光斜斜地射向塗漢國,塗漢國驚得徒然色變,吼了聲,把他帶出來……一吼又發現自己失態了,兩位下屬奇也怪哉地看著他,這光景他只能硬撐著了,回身坐到了看守椅子上,看著被架出來的大兵,他意外地一揮手,找了張椅子讓他坐下了。
“說吧,把你知道的事都說說。”塗漢國大馬金刀一坐,眼光不善地盯著大兵。
“您真想知道,讓他們倆也聽到您的秘密?”大兵問,臉上帶著促狹。
“說吧,我沒有什麼秘密。”塗漢國篤定地道。
“這是個很長的故事,我想發生的事你們都很清楚,有人誣諂我刑訊、受賄,扒了我的警服,其目的是讓我離開調查稀土走私的專案組,而且更下作的是,他們僱傭的社會渣滓趁我病要我命,幾次試圖襲擊我,還把我的家砸了……這個你們都應該知道吧?”大兵問。
“你……你可好意思說,你把人家幹得更慘,車打爛了多少?船砸了幾艘,傷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