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說就他們的教官看了也會眼前一亮的……我們無法確定他和本案的關聯,於是就採取了放長線,釣大魚的辦法。”謝遠航道。
肯定是關係近了,託大兵辦事,大兵順理成章地把身份證給了牛松,而牛松可能並沒有懷疑證件有問題,到異地作案的時候用上了,於是就出現了大兵神奇預言,津門要發槍案的事。
“這傢伙肯定沒把話都告訴你。”高銘道,他太瞭解大兵了,他看到的案情能告訴你一半,已經是把你當朋友了。
“應該不會,他是臥底出身,很多事得憑感覺去做,他一定發現了牛松和槍案嫌疑人之間的某種聯絡,我聽說,他現在在鑽研犯罪心理、行為學?”尹白鴿問。
鄧燕插話了:“好像是,他託我買過很多類似的書籍,還有外文讀本……反正這件案子很糾結,都一年多了,剛有點眉目,辛辛苦苦找到了人,被你們擊斃了。”
尹白鴿沒說下文,高銘道著:“你們應該早知會我們啊。”
“八喜和九貴回他老家,大兵安排他們倆來通知你們了……我想也是,沒證沒據,我們透過協查通報知會不合適啊,根本沒有可信度,萬一驚動了嫌疑人,我們在中州的佈置,又形同虛設了。”謝遠航道。
“八喜……九貴!”高銘咬牙切齒道,這倆貨特麼的先去嵐海,回來又忙著嫖娼,要不是被掃黃掃走,還不知道得到多會兒才能想起來。
“怎麼了?”鄧燕聽著高銘口氣不對,好奇問。
“沒什麼,找的這倆通訊員不錯,現在也在支隊,一會兒見見。”尹白鴿道,笑了笑,遠道而來的兩位,愣是沒看出這笑裡的含義。
一路上的話離不了案情,但高銘即便看完了,也沒搞清楚,各地地點不同、時間迥異的數起涉槍案件,和津門這一例,和中州那一例,有什麼必然的關聯,而且除了津門這一例,其他各地都是積年的懸案,粗粗一覽,其作案手法的差別太大了。
剛回到支隊,本來準備對付八喜和九貴那一對坑貨,可不料更坑的事來了,高銘一接電話,扔下筷子就跑,尹白鴿追著,還以為案情有點突破,卻不料高銘告訴他一個震憾的訊息:受害人麻實超的家被抄了,公司被人強行接收了。
這訊息足夠讓尹白鴿沒有憊意了,二人把中州來的兩人扔在支隊,匆匆直奔現場。
訊息是分局通知的,麻實超的原配家裡被抄,分局已經出動警力正在協調……為什麼是協調呢?因為都是債主,拿著欠條和借款合同來的,面對警察也沒有懼色,正扯著呢,這估計只能當個治安事件處理,兩人還是飛馳公司現場。
還沒到現場,市局的通知就來了,是一位副局長隱晦的表達的,嗯,這個局裡知道了,麻實超被殺案你們要儘快抓到兇手……至於財產分割嘛,他們和運通公司的經濟問題,法院支援的,你們支隊就不會摻合了。
“媽的,這裡頭肯定有人搗鬼了。”高銘捶著方向盤,憤然道。
“難道是僱兇?”尹白鴿納悶了,又否定道:“僱兇不至於這麼高調啊,昨天滅口,今天收房收地?”
“我倒覺得他們沒有什麼不敢的,反正又不是他們親手作案。”高銘道。
“運通這傢什麼背景?”尹白鴿問。
“一家抵押公司,據說是那家全國性大型地產公司的棋子,專事在津門圈地圈錢,老闆叫王致龍,能量不小啊,直接讓市局領導打招呼了。”高銘道。
“他多大了?”尹白鴿問。
“你想歪了,他才三十歲左右,十八年前還是個小屁孩呢,不可能和中州的搶劫案有關。”高銘道。
事情來得突然,而且這種事又像正餓著的,卻吃了蟬螂,於是就只顧著噁心,把飢餓給忘了,匆匆趕往現場,誰可知道他們這輛沒標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