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明白大兵在講那個神秘的槍手,她好奇問著:“如果真有一個這樣的人,會是什麼樣子?”
“差不多和我一樣吧,可能初次開槍作案,會讓他恐懼、緊張,撈到一筆後隱姓埋名很長時間,殺人應該折磨了很久,而想治癒這種精神問題的良藥,只有一種……繼續開槍殺人。他會瘋狂的痴迷作案細節的設計,會從一次又一次的成功脫逃中找到快感……就像我們,從一次又一次的偵破找到存在感和成就感一樣,那種成就感很讓人著迷,可轉瞬即逝,於是,我們會繼續破案,享受那種成就感……之於這個人,他也會繼續做案,享受控制慾望發洩的快感……會上癮的,而且,戒不掉。”大兵道。
“現在動靜這麼大,如果他藏起來呢?”尹白鴿問。
“就像我,藏了這麼久,仍然會跟著興趣,走出來。越是大場面,越是危險和刺激,會越讓我興奮……相信我,他也是這樣,他現在肯定知道滿中州的警察都在找他,如果我是他的話,會特麼太有成就感了。”大兵道,戲謔的說著這些,尹白鴿開始找到熟悉的感覺,還是那個大兵,不過不知道是更睿智,還是變弱智了,理論上,逃亡和隱姓埋名才是最佳的選擇。
“我感覺到你在懷疑。”大兵輕聲道,輕輕攬了攬尹白鴿,解釋著:“一個開始逃亡的嫌疑人,心理和思維會異乎常人,而現在,是一個逃亡加變態的嫌疑人,不要用常理去推測他,所有的想法都會被證明是錯的,而且危險級別太高了,他身邊有這麼個八級工,又過了這麼多年,我想,控制裝藥量、製作彈頭對他不是難事,有這麼一位熟悉武器的危險人物,讓我眼皮老在跳,說不準會發生什麼想像不出來的事啊。”
“別想了,想想我們,我不想談案子。”尹白鴿突然道,帶著撒嬌一樣的口吻。
女人是感性的,覺得她有感情了,卻談的是案子,而談起了案子,她卻又發情了,大兵笑著問:“你會接受一個又汙又爛的人?”
“如果實在找不上,就湊和吧。最起碼,我們做噩夢也是相同的,都血淋淋的。”尹白鴿自嘲道。
大兵笑了,笑著道:“也是,最起碼不會同床異夢了。”
臉上發燒的尹白鴿沒想到,這也能成為調情的內容,她靜靜地倚著這個堅實的肩膀,猝來的激情,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和諧,過了很久,兩人在靜默之後,相視著,迎著破曉的晨曦,又一次,溼溼地吻在一起。
又過了很久,新的一天在忙碌中開始,抵達中州和總隊匆匆商議後的張如鵬、石景春和前鋒小組會面了,一隊人趿裡趿拉奔進大兵房間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個異景,大兵醒著,而尹白鴿卻枕著他的腰身睡著了,兩天兩夜的不眠不休看來真累了,睡得那麼沉,居然沒有被驚醒,而醒著的大兵,卻在噓聲警示著大家不要說話,指著門,讓各位退出去。
有人不好意思地退出來了,有人卻很不忿地退出來了,退出來一行人面面相覷,回溯這個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張如鵬悻悻給了毫不同情的評價:我還說這貨難受呢,結果在享受,這狗日的!
其他人都樂了,對這個評價似乎深以為然……
第143章歸來趁早
整十時,前鋒小組自武警總隊的樓裡帶走了一位蒙著頭套的人,匆匆上車駛離,這支被隔離的小組有點傳奇色彩了,他們走前,是軍警兩個系統高層在此商議,他們走後,總隊的戒備才撤下,即便身在總隊的很多人,也不知道究竟怎麼一回事。
其實不算一件大事,可是件很棘手的事,因為南征這位前特種警察的身份和去留,總隊、省廳以及津門方面各執一詞,津門原歸屬地要求帶走人,而省廳堅持精神評估,暫且隔離。總隊又很奇怪,要把人留在總隊,討論了兩個小時,徵求了各方的意見,等現場模擬出來的時候,省總隊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