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抱得緊密得快要炸出胸腔裡的空氣。
細細的手腕抓住後背的衣服,以無比惶恐的力度。
指甲細細的刺痛了面板,微疼的刺激瞬間讓□洩了閘的洪水一樣推擠著心裡濃厚的憐愛。
那時,ZOE心中的隱約的渴望終於還正朦朧地當頭,就硬生生地衝破了理智。
擁抱,親吻,彷彿一切都是該這麼自然地發生,比什麼都自然而不堪壓抑。
越忍耐,越心痛,就越渴望。
那時,ZOE腦子中只有一個念頭,懷裡的女人,是禍國殃民的妖精。
笨拙的哭鬧;最直接的擁抱,不用搖擺嫋娜輕絲薄衫地款款誘惑,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讓他推不開了。
他ZOE,終是也遇上了一個惑人的胚子。
黑暗卷席了大半個明滅的屋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胸前的細微的哭泣,感受到熱燙的淚水如何慢慢地浸透棉質的襯衣,而後鑽進肌膚裡,一起捂熱了他的血液。
那一刻,所有的理智和思量全都蒸發了,像是潑在滾燙的柏油馬路上的清水,瀝青的原色如同爬行的螻蟻群緩慢卻明晰地覆蓋了所有,水漬一概不留。
ZOE喘著氣,歷時長久的美人盈抱在懷的忍耐讓捏著被角手指全然泛白,像是情人親暱地觸碰。
沒有遲疑的吻,從哪裡開始,用怎樣的力度,如何依偎的姿勢。全然的本能般的熟悉。
那時,ZOE只曉得,懷裡的女人就是要這樣一絲不苟地去愛,去疼的。
寵溺地親吻她溫軟烏黑的髮絲,雙手覆上纖細的背脊,緩而輕地順著蝴蝶骨和背脊凹下的優美的線條撫摸安慰,而後一種隱約熟悉的方式,先是密密地摟緊了,感受姣好的柔軟挺翹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吻上堅實的胸膛,抱得充實了,才緩緩地屈下了頎長的身子,粗重的氣息便沿著小巧的耳垂噴灑。
ZOE頭上的汗一點點地蹭在了蘇以荷耳側的長髮上,溼溼的氣息從柔軟白皙的肌膚上蔓延,如同朝陽瞬間急染紅了的豔麗的彩霞,紅痕綻開在男人削薄柔軟的唇下,一點點的撕咬帶著粗重的吻,密密麻麻地從細膩的耳垂蜿蜒到後頸而後粗喘中壓抑不住的刺痛噬咬順著柔和的臉廓一直蔓延到下顎。
被男人隱忍的溫柔中略帶粗重地吻著,蘇以荷閉上了眼,敏感而柔弱地顫抖著身子,手掌摩挲著堅硬厚實的背,承受著他的熱情和隱忍。
每一個動作都熟悉的讓她想要哭出來。
可是明明,眼淚就從沒有停息過。
。。。。。。。
素年錦華,他們意映卿卿。
少年情懷總是羞於卿卿我我。
蘇以荷面皮薄,每次被容恆清明深邃的眼看得害羞,很清楚那人的脾性必然要親熱一番的時候,往往烏龜一樣埋著頭在容恆的懷裡窩著不起來的。
容恆也每每習慣了這樣的扭捏,圈住她在懷裡低低地笑,胸腔裡溫和有力的震動燙了蘇以荷埋著的臉,紅暈便像是油彩淡淡的暈開,嫣紅了耳廓。
容恆一直細細的吻她的發,然後在她的喘息聲中含住敏感細小的耳垂,悶悶地笑聲夾扎著溫熱的氣息就會清晰地從脖頸處傳來,感受到他挺直的鼻尖颳著頸側敏感的肌膚,帶著溼熱的吻一點點的頑固地盛開在潔白的肌膚上,容恆總是那麼理所當然地愛她,在她迷亂的時候,就順著下顎抬起頭,毫不給她遲疑的機會就重重地吻下,連帶著她急促的呼吸和窘迫,霸道而親密的溫柔,瞬間捕獲了所有。
。。。。。。。
蘇以荷緊緊地抓住手裡的衣服,小心翼翼感受著男人熟悉的動作,緩緩地抬起頭,就這麼順應他,臉上的淚水和ZOE的汗水混雜在一起,彷彿擁吻了無數次的熟稔,接著落下的熟悉到讓人心痛的厚重有力的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