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明朗快樂的人,都變成了這樣。嫁給曲明忠,她真的一點都不後悔嗎?
回到家裡,我先跟喜鵲她們一起,幫老太君卸下身上的朝服和頭冠。這些東西好看是好看,可是也重的很。光是這黃金打造的頭冠,就壓的人脖子都酸。
老太君的年紀畢竟是大了,早上起的早,在宮裡又不是跪就是站。我們幫她解了衣衫,就讓她躺在床上休息,又讓平素幫她推拿的小丫頭慢慢幫她揉捏腿腳。
等老太君睡著,喜鵲對我說:“夫人也回去歇著,一會午飯的時候再來吧。”
我點點頭,帶著吳媽媽和小晴她們回了我跟段亦琛的新房。我換上家常衣服,卸了臉上的濃妝,又給自己泡了一杯清茶,舒舒服服的靠在溫暖的軟榻上跟吳媽媽拉家常。
我問她可知道陳小姐跟曲明忠的事,她猶猶豫豫的說:“我也是聽外頭的人說,表少爺似乎跟夫人是分房睡的。不過表少爺對那個孩子還是很疼愛的,滿月酒也擺的很隆重。”
果然是這樣嗎?可是一個古代女人,得不到丈夫的愛,那日子該怎麼過?不過以曲明忠的個性,我想他短時間內納妾應該是不可能的。只要陳小姐不要喪失希望,總有一天,曲明忠會發現她的好的。
隨後的整個正月裡,我的日子都過的極為忙碌。段亦琛這次凱旋歸來,前來道賀的官員也不知道有多少。幾乎每一天,家裡都要擺上好些桌酒席。
如今我是命婦身份,不但要出去宴客,每次還要換上一品誥命夫人所穿的常服,真是不甚其煩。
累了一天之後,我也完全沒有力氣去應付段亦琛的索求。所以總是冷著一張臉,不願意理他。他連著幾次求歡未果,就索性再來客人的時候,放我的假,以我身體不適為由,讓我在內院好好休息。
我當然是求之不得,畢竟那些場面上的話,說的多了,實在厭倦。可是段亦琛的精力之旺盛,讓我羨慕的不得了。
我問他:“為什麼你從早忙到晚,還要抽空練功夫,晚上還能忙活上一整夜呢?你都不會覺得累嗎?”
他得意把我摟到懷裡:“這算什麼,我幾天幾夜不睡覺,也能照樣上陣殺敵。”
對此我只能說,人跟人實在是有區別的。像我現在,每天只管理侯府的一部分事務,外加教導豆豆、服侍奶奶跟爹,就覺得很累了。
段亦琛說:“以後家裡的事,都讓管家去做,你一個人哪裡操的了那麼多的心?”我也就能偷懶一下是一下,得閒的時候,就抱著豆豆給他講故事,聽他背詩給我聽。
忙碌的正月過去後,府裡也漸漸清閒下來。段亦琛每日正常去上朝,禁衛軍的差事他已經不做了,現如今他是護國元帥。
我每日在家裡盼啊盼,好容易等到春末夏初,氣候溫暖。我跟段亦琛商量:“可以出去了吧。”
他高高興興的點頭應了,然後拉著我爹來說是要給我檢查一下身體。誰知這一檢查,我居然有了一月的身孕。
我驚喜萬分,不敢相信的一遍又一遍的問:“爹,您沒騙我吧?”
我爹笑的合不攏嘴:“爹怎麼會騙你呢?千真萬確,你有了一月的身孕了。看來當初禁你們幾個月的房 事是正確的,藥丸的功效很管用。”
段亦琛早就一個忍不住,也不管我爹在場,一把就將我打橫抱起,興奮的在房子裡轉圈圈。最後還旁若無人的跟我來了個法式溼吻,害的一屋子的人都悄悄躲了出去。
“念心,我就說吧,我們還會有孩子的!”
我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口,用手輕撫自己的小腹,眼淚就那麼熱熱的淌了下來。這是我的孩子,這是我跟他的孩子!
段亦琛見我流淚,趕緊說:“你看看,又哭什麼,這是喜事啊。”
我撅著嘴說:“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