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即勒回馬頭,大喝一聲“駕”,縱馬跑去。
謝木秋微笑了一陣,接著道“我們慢慢向前走。”走出幾丈遠,突然轉頭面向楊清風問道“楊兄弟,今天可是重陽節?”楊清風聽罷,手拍###,叫道“是啊,我都險些忘了,今天可是我師父的百歲壽辰。不知現在他老人家是否在攀登珠穆琅瑪峰,但願他提早完成一生最後的宏願。”雙目緊閉,默默地為張三丰祈禱。
謝木秋抬頭望著藍天,尋思“張真人真的好偉大,到老仍然孜孜以求,他日謝某當以效模擬人,歸隱山林,不斷地尋求人生至高真諦。”
謝瑤看著謝木秋,神情木然,以為他在思憶母親,道“爹,你是不是又在想念孃親?”謝木秋心頭一震,暗歎“女兒終究是女兒,豈能猜得中父親心裡所想的?”呆了半晌才道“瑤兒,都是爹爹不好,讓你受苦了,你娘……你娘在天之靈一定會保佑你,使你以後不再勞累,天天開心和快樂。瑤兒,你能猜到當年爹為什麼連駙馬爺都不當,卻偏偏娶你娘為妻嗎?”
謝瑤搖頭道“女兒猜不出,還是爹您說出來吧!”謝木秋嘆了一口氣,道“當年你娘是爹師父最小的一位女兒,從小就特別惹人喜愛,而你外婆則尤其愛她。你娘雖然長相一般,沒練任何武功,但她卻有一顆非常善良的心,待人也極為熱情。”謝瑤點頭道“這個女兒知道,瑤兒曾聽娘說過,她和你是歷盡千波百折才成夫妻的。爹,那時娘為什麼不練習武功,如果她練了外公或是外婆的武功,那曹賊也不會……不會……。”言及此,不禁潸然淚下。
謝木秋悽然道“你娘就是不想捲入江湖的紛爭之中,因此才半點武功不學,只一心研讀詩書,有時還教爹吟詩讀書,並勸爹不要去多管那些江湖之事,安安穩穩地在西山小島上生活一輩子。瑤兒,都是爹不好,倘若早聽了你孃的勸告,她也不至於命喪曹富貴之手。”眼中蓄著滾滾淚水,只是一直沒流落下來。
謝瑤拭去眼淚,安慰道“爹爹不必自責,一切皆由天定,我們凡人豈能將世事預料?幸好曹賊已死,也算是罪有應得,娘如果在天有靈的話,一定會感到歡快。爹,曹富貴雖然死了,但他的兒子曹坤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遲早會找我們報仇,不知爹爹有什麼辦法對付此人。”
謝木秋深吸了口氣,道“坤兒是曹師弟的唯一子嗣,我一向待他很好,相信他應該能夠深明大義,不會找我們報仇。瑤兒,你說坤兒去西域學藝五年,不知道現在他回來了沒有?”
謝瑤道“這個女兒更不知,我還真希望他不要回來。”謝木秋道“好了,我們現在別想那些事,還是一起祝願你娘在天之靈,及早回人間投胎轉世,再做好人。”謝瑤點頭道“是,爹。”當即同時默默祝願,只見二人的嘴巴半張半合,根本聽不到在祝願什麼。
祝願之後,二人緩緩起身,發現古天航和白雪就站在身邊,並出神地看著自己。謝木秋沒說別的話,微低著頭,輕道“天航,我們走吧!”跨上馬,嗒嗒嗒之聲漸遠。
古天航和白雪其實早來到謝木秋的身旁,聽到他父女倆談論過去傷心事,心中不禁也有些傷感。古天航感嘆謝瑤幾月前還有孃親,可在一日之間,她孃親就被人所害;也感嘆白雪的二叔捨身抵擋鋼刀,至死不屈;更感嘆自己十年來未曾見過父母一面,連他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謝木秋剛才祝願完畢,眼角滾出一滴滴淚水,看似極度悲傷。他不想被他人看見,只好一個人先打馬跑開。
重陽節,又稱重九、登高節,以登高、賞菊、插茱萸、吃糕為活動,是古人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