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太多了倒下的,是因為恐懼而喝的吧,為了忘記恐懼才喝吧,這狗東西,看我怎麼整你。�
他從包裡拿出一段繩子,就是常用的晾衣繩。首先把這傢伙的腳綁起來,綁得結結實實的,這傢伙也沒覺察。接著他把他的雙手放在肚子上扎住,再和腰帶連線在一起。他一邊做這些,臉上露出嘲諷的笑。�
最後,崔九把繩子繞在傢伙的脖子上,去洗手間舀了一杯水澆在他臉上,在他搖動腦袋睜開雙眼的同時,用力拉住繩子。
三十四殺人六號
“厄格……”�
遭到奇襲的鷹鉤鼻掙扎起來,
抓住脖子拼命搖腦袋,可是崔九根本不給他喘氣的機會,繼續拉緊繩子。�
“你再怎麼掙扎也沒用!”崔九把刀湊在他眼前,鷹鉤鼻停止反抗,開始發抖。他把鷹鉤鼻拖到外面。�
“饒命……求您饒命。”�
崔九毫不留情地拖著他,鷹鉤鼻的手和腳都被捆住了,根本動彈不得,再加上喝了太多的酒,渾身沒有一點力氣。�
“你知道我是誰吧?”�
�“知……知道,你是崔九先生……”�
“是!我就是崔九!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來這裡!”�
�“知……知道,我該死!饒命!”�
崔九一直把他拖到絕壁邊上,一路上鷹鉤鼻沾滿了汙泥,一被放倒在絕壁邊上,眼睛就被嚇得翻了過來。�
“我錯了!饒命!您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您千萬要饒我一命!其實我沒有罪!那天,我對玫瑰……不,對夫人沒動過手。”�
崔九提起穿著皮鞋的腳踩住他的嘴巴。�
“閉嘴!我不想聽這種話!”�
他把繩子系在一棵樹上。�
“我只要踢你一腳,你就變成水鬼了。”�
“饒,饒命!求求你!”�
鷹鉤鼻哭起來,崔九重新用腳堵住他的嘴巴。�
“閉嘴!我不是來看你哭的!該哭的是我!我的妻子那時候已經懷孕三個月了!我倆結婚才五個月!可是你們這些禽獸把我妻子蹂躪了!我妻子成了啞巴!後來又自殺了!結果你們把我的妻子和孩子都殺死了!把我的家庭給毀了!我成了殺人犯!成了廢人!我人生的惟一目標就是找到你們,然後一個個殺死!你們這些該死�的……”��
他朝著絕壁方向踢了幾腳,停下來,時間還綽綽有餘。�
絕壁大約有幾米,底下是發黑的江水。�
“好,你說!老大叫什麼名字?”�
“誰,你說誰?”�
“你這傢伙現在還裝蒜!就是那戴墨鏡的傢伙!那個禿頭!”�
他用力踢了一腳,鷹鉤鼻就消失在絕壁下,撲通一聲,系在樹枝上的繩子繃得直直的,樹枝不堪重力彎下去。�
崔九拉起繩子,鷹鉤鼻又被提了上來。渾身都溼透了,可能是喝了不少水,不斷咳嗽。�
“你要是不說清楚,就再把你扔下去!老大叫什麼?”�
�“池……池岡表。”�
“沒有撒謊?”
“沒……沒有。”鷹鉤鼻像只蛤蟆一樣趴在地上,渾身發抖。�
“你們組織叫什麼?”�
�“叫……蝙,蝙蝠。”�
“蝙蝠……你們這些蝙蝠……�快說池岡表的地址。”�
鷹鉤鼻顫抖著說出了地址和電話號碼。�
“你們是做毒品買賣的組織?”�
“是,是的。”�
“毒品是從哪兒來的?你老老實實說!”�
鷹鉤鼻開始一一道來。��
池岡表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不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