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小事就不必麻煩大盛的皇后娘娘了,大盛的皇后娘娘那麼忙,沒有時間管這些瑣事。”
禮部尚書鄭大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對這樣的回答覺得無法理解。
“怎麼?大越國舅以為,送信這樣的事情還要勞煩皇后娘娘親自跑一趟不成?”
大越國舅愣了一下,好久後才緩緩開口。
“我就是這麼一說,打個比方而已。”
禮部尚書鄭大人哦了一聲,輕輕頷首。
“不好意思,本尚書在大盛做實事久了,已經不知道什麼叫打比方了。”
“皇后娘娘說過,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事沒事就要舉例子,只知道打嘴炮的人!”
大越國舅不敢再說話了,他算是發現了。自己不管說什麼,大盛這個禮部尚書都有各種話在後面等著懟他。
鄭尚書見大越國舅那樣子,再度哼了一聲,偏頭看向使臣們身後慢慢走過來的肖遙攙扶著自己的母親。
“肖公子,果真是一表人才。”
肖遙笑著與鄭尚書互相見禮後,也不由笑著誇讚了對方一句。
“大盛的官員們果然都是極其難得的名臣,早就聽聞鄭尚書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鄭尚書哈哈大笑,主動又說了一遍為何他們會深夜前來的原因。
肖遙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才笑著輕輕拍了拍自家母親的手。
“兒子剛剛就勸您放寬心,必然是與父親無關的。”
又看向了鄭尚書,不好意思的再度開口。
“原本小子是該早些過來同鄭尚書見禮的,只是小子剛剛安慰受驚過度的母親,倒是耽擱了一點兒時間。”
“還請鄭尚書莫要因此氣惱,這並非是小子的本意。”
鄭尚書笑著擺了擺手,笑聲也不由爽朗了幾分。
“深夜叨擾也著實是本尚書冒犯了,只是這些瓷器今日就要點好,免得第二日被人魚目混珠了。”
“實在是魔童窟的瓷器放在這裡是體面,總不好一聲不吭的任人砸了個稀巴爛不吭聲。”
“若真是這樣做了,只怕以後還有別國使臣到此有樣學樣。真要是這樣了,其他國家的使臣摔東西,我們是管還是不管?”
“若是管了,他們會說我們區別對待。若是不管,又會讓人以為我們大盛好欺負。”
“沒辦法啊,大越國舅就是:()報告王爺!王妃又出去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