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譽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家有些慌亂的小妻子,笑著伸手拿出帕子輕輕給蘇靈婉擦了擦嘴角。
“真是一個長不大的小可愛,喝雞湯都喝到嘴角上了。”
蘇靈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很想說喝湯喝到嘴角上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可自家男人並沒有給自己開口的機會,而是選擇了單刀直入的方式說起了今日在朝堂上發生的事情。
“今日早朝的時候,二十多個朝臣哭喪著臉上朝,說自家府邸的匾額被摘了,碎成好幾瓣。”
“你今天什麼時候偷偷出門了?那二十多個朝臣可都是昨兒從盛秦那裡套出來的人。”
盛譽堅信,定然是自家婉婉出門挨個拆了牌匾。
且那些官員都住得不遠,且都是一些官職較低的,只配朝堂之上站在靠近門口的官員。
蘇靈婉如果出門到那邊去,挨家挨戶把牌匾抽碎,一個時辰差不多夠往返了。
見盛譽一副鎖定了就是她做的樣子,蘇靈婉緩緩將一碗雞湯喝完,慢慢放下了空碗。
“你說的沒錯,就是我乾的。誰讓他們眼神不好,非要和秦家人沆瀣一氣呢?”
盛譽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你好歹做的別那麼明顯,多少留一兩家讓他們狗咬狗啊。”
“這下好了,那些人竟然聯合起來了,非要父皇給個說法。”
蘇靈婉冷哼,“就他們那麼小的官職敢將這事情攤到明面上來?定然是有人帶了頭,幫著他們撐腰了!”
盛譽一愣,隨即看著蘇靈婉那副“我最聰明”的樣子,寵溺一笑。
“你說的對,的確是有人牽頭了,那個人你也能猜得到。”
蘇靈婉眼神微微一轉,瞬間明白了過來。
“牽頭的人,是那個光桿丞相?”
蘇靈婉突然想起如今朝堂之上唯一存在的丞相,有些疑惑的皺起了眉。
畢竟當時朝堂之上有兩個丞相,另一個丞相也就是蘇靈婉親嫂子金巧巧的父親,如今只做太子太傅了。
而朝堂上負責各種事物的職能部門已經完善了很多,丞相所能處理的事務已經少了許多,甚至已經被架空的差不多了。
蘇靈婉咬牙切齒的盯著空碗,眼神猛然一立,拍桌而起。
“我出門辦點事!一會兒讓碧落給你端一碗雞湯喝。逐月!同本王妃出門行俠仗義!”
“你幹嘛去?慢點走!”
“你不必跟著,我一會兒就回來了!本太子妃要去行俠仗義,劫富濟貧!”
蘇靈婉風風火火的就離開了,逐月急急忙忙的接過了盛譽遞給自己的鞭子,追著蘇靈婉就出門了。
好在太子府的馬車還在外面停著,逐月直接就請蘇靈婉上馬車了。
“這馬車怎麼回事?可是太子還準備出門去?”
逐月輕輕頷首,將盛譽打算回府問過太子妃後,再親自打上丞相府去。
倒是讓蘇靈婉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個答案,輕輕頷首表示瞭然。
“太子妃娘娘,原本太子殿下只是想要回來說一聲的,沒想著要驚動您親自出門的。”
“您看這樣可好?您先回去休息,這件事包在屬下身上!”
逐月看著蘇靈婉那明顯像是揣了一個西瓜的肚子,惴惴不安。
若是平時,自家太子妃娘娘受了點傷,自家太子殿下都會將所有保護太子妃娘娘不利的人收拾一遍。
如今太子妃娘娘有孕在身,若是傷了身子,他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逐月心裡擔憂的很,嘴裡都不由微微泛起苦澀。
可蘇靈婉似是沒有注意到這些一樣,笑呵呵的擺了擺手。
“放心吧,本太子妃的胎象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