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話,說出來卻是沒有人會信了。
“你就留在這裡好好的聽一聽這些百姓都是怎麼議論你的吧,至於這望月城,自是有人能代替你。”
蘇靈婉聲音淺淺的,吩咐人去將胡大人的所有家眷都丟進牢房裡面。
又走到了另一個門口前,看著之前說的那個入永安城趕考卻被扣押的學子。
她和盛譽自然是記得的,望月城一個成績極好的學子沒有去京城科考。
再者,所有學子都會留下指紋和照片,免得有人冒名頂替。
蘇靈婉將自己藏在衣袖裡面的指紋識別器拿了出來,示意剛剛開口的男子走上前。
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後,就讓人將其放了出來。
“這裡關押著的百姓有沒有人是渾水摸魚胡說的,想必你心裡也是知道的。”
“哀家與太上皇在望月城留一段時間,看著你是如何處理望月城各項事宜的。”
“若是你處理得好,這望月城的父母官,哀家與太上皇自是直接將這位置內定給你。”
“可你若是處理的不好,以後你都不能再踏足官場半步,可明白了?”
見那學子竟是眼神發亮,應得十分痛快。盛譽和蘇靈婉兩個人相視一笑。
若是這個學子表現的唯唯諾諾或是擔驚受怕,他們可能真的要好好考慮一下。
若是為父母官的人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就算是當了官,也不會有多高的成就。
這一晚,盛譽和蘇靈婉等人直接住到了胡姓官員的府中,還不忘了讓追風易容成衙役的樣子,將行李都拿出來。
不過蘇靈婉也讓追風一併將那大酒樓的掌櫃和仗義執言被按回去的小二一併叫了過來,自是有事情要吩咐的。
那大酒樓的掌櫃定然是害怕的不得了,路上還不忘了小聲嘟囔那店小二。
“若是一會兒在官老爺面前能說明白,回來就把你給開了!你回家自己吃自己吧!就知道給本掌櫃找事!”
兩個人被帶著一路到了府衙的後院,還未看到是誰在椅子上坐著,就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以頭叩地。
“胡大人還請明察!小人不過是一個替東家看店的商賈,自是沒有辦法說做什麼便做什麼的。”
“當時有一個對胡大小姐不敬的小二,小人已經罵過他了,也讓他收拾東西準備走人了。”
“這不?小人機靈,特意留著他等著大人派官差捉拿他。”
卻不想,接話的是一個女子,還是一個聽著十分陌生的女子。
“是嗎?那你的確是很機靈啊。就是不知,你到底是胡大人的忠實擁躉呢?還是大酒樓裡面說一不二的掌櫃了。”
說著話的同時,蘇靈婉將手中把玩著的蓮花型令牌丟在了掌櫃的面前,掌櫃的頓時瞪大了雙眼,竟是抬起了頭與蘇靈婉對視上了。
“小的不知皇太后娘娘駕到,還請皇太后娘娘恕罪!主要是這望月城,胡大人隻手遮天,小人沒法子啊!”
蘇靈婉似笑非笑的哦了一聲,隨即緩緩搖頭。
“你的意思是說,哀家在為難你了?哀家就不信,這望月城誰都知道這大酒樓是哀家的產業,還有人敢為難你。”
“若是你不肯說實話也可,左右在那酒樓裡的人,總有願意說實話的。”
蘇靈婉笑著將手指輕輕朝著一旁小二的方向指了指,“你說。”
那小二隻看了那掌櫃的一眼,這才拱了拱手。
“掌櫃的給了草民一個可以養家餬口的機會小人自然是感激掌櫃的。只是掌櫃的做了不少齷齪的事,也成了胡大人的幫兇。”
“草民說的這些事情,皇太后娘娘可以隨便派人出去查。這些事情大多數百姓都是知曉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