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蝶,牛奶!”歐廖詢體貼的幫她倒了一杯牛奶,再拿起一塊吐司麵包抹上奶油。
冷翼文端著一杯咖啡從廚房走了出來,淡淡瞥了他們一眼,坐在他們的對面,隨手翻看桌面上的晨報。只見,他顰蹙眉頭,看了一眼歐廖詢,走到客廳開啟電視。
“今早,不知名人士大肆收購肖氏的股票,使其企業在短短的一夜之間內破產!肖氏總裁。。。。。”“茲”的一聲,電視被冷翼文關掉了。
寒千洛站在樓梯上,臉上依然帶著邪魅的笑容。“詢,你可真夠速度的!”
歐廖詢只是“嗯!”了一聲,沒有理她,轉頭臉上掛滿溫柔,“怎麼樣,吃飽了麼?”
羽蝶輕輕點點頭,看了看他們,低下頭——
好奇怪,突然感覺氣氛好壓抑!
“怎麼了,羽蝶!”風玉言關心的看著她,“是不是手還會痛呢?”
“沒有,已經好很多了。玉言哥,謝謝關心!”朝他笑了笑,起身,拿起書包,卻被歐廖詢制止了。
歌羽蝶不解的看著他,“怎麼了?”
“今天就不要去上課了!”歐廖詢拿過她的書包,“你手痛,如果感染了怎麼辦?今天,你還是乖乖帶著天使園休息吧!”
“喲,詢,你怎麼突然變得怎麼關心人了?”一向神出鬼沒的皇甫晨今早破天荒的出現在餐廳裡,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他雖然和歐廖詢說著話,但腳步卻向歌羽蝶走去,帶到她面前,抓住她被燙傷的手臂,剛剛不羈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憐惜,“好可憐啊,痛麼?”
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尷尬的看著歐廖詢。
“好了,晨!”歐廖詢立馬擋在歌羽蝶的前面,眼裡帶著戒備,“上課時間快到了,走吧!”
“ok!”皇甫晨站直了身子,臉上帶著不明所以的微笑,朝歌羽蝶搖了搖手,“saygoodbey,可憐的小傢伙!”
五人在歌羽蝶的注視下,緩緩的走出了天使院。
“晨!”歐廖詢語氣中聽不出任何的情緒,看向一旁邪笑的皇甫晨,“不要打歌羽蝶的主意!”
“why?”
“nowhy!”歐廖詢停下腳步,臉上帶著一點嚴肅。
冷翼文淡淡掃了一眼歐廖詢,“詢,自從她出現以後,你變得很反常!”
“這未必不是好事!”就在歐廖詢即將開口前,寒千洛搶先回答,“不是麼?自從歌羽蝶出現後,以前那個憂鬱的歐廖詢消失了。”
風玉言將手輕輕的靠在歐廖詢的肩膀上,“詢,如果這樣能消除你對奈。。。”
“夠了!”他失控的大吼一聲。
“詢!”一直站在一旁看好戲的皇甫晨擔憂的看著他,眼神頗有責怪的看向風玉言。
他推了推眼睛,“我沒事,走吧!”
皇甫晨拉著風玉言走到最後面,“言,你不該提奈美的!”
“可是不這樣的話,他,永遠也都走不出來!”
折翼ら無奈
櫻花小道——
粉紫色而又小巧的櫻花瓣隨風飛灑在空中,順風而旋逆風而揚。
不遠處的湖邊柵欄前,一個少女,一身素淨的白色連衣裙,晶藍色的高跟鞋。黑色的長髮傾瀉而下,散披在肩膀上。恬靜的臉蛋帶著淡淡的哀傷,眼神望著波瀾無平的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羽蝶站在她身後的一棵櫻花樹下,看著她,細細打量著:
好漂亮,像她怎麼軟弱的女生,應該有人保護才對。可是,卻偏偏。。。。。
輕輕的走了過去,站在她的旁邊,轉頭對她微微一笑,“你好!”
她明顯愣了一下,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