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玉愛愛長得並不比自己差,又出現在金炎堂的私人領地,心頭警鐘敲響,聲音也稍稍森然了些。
趕著去約會的玉愛愛並不打算追究她的敵意,只是側身說:“我是誰並不重要,小姐是找金先生的吧?他就在裡邊。”她倒是不怕這女人居心不良,能進入二十六樓金炎堂的私人領地,必須要有識別證和磁卡,一般人還進不來呢,她能自已進來,想必是經過特許的。
玉愛愛從她身邊略過,卻被對方攔下,“等等,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玉愛愛有些火大,她負責這裡的清潔工作,不出現在這裡難道還當隱影人不成?
女人的聲音有些尖銳,聞聲出來的陳管家忙出來替玉愛愛解圍,“汪小姐,您來啦,金先生正在書房辦公,可能會沒空見你。”
叫汪小姐的女人瞪了玉愛愛一眼,質問陳管家,“老陳,這女人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哦,玉小姐是負毒這裡的清潔衛生工作。”
“………清潔工?”姓汪的女人不可置信地打量漂亮身材又苗條的玉愛愛,輕蒽、嫉妒、警鈴揉進眼裡。
玉愛愛惱火地瞪了這女人一眼,清潔工又怎樣?不偷又不搶,但她實在沒空理會這女人的嘲諷不屑,衝陳管家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跑得氣喘喘吁吁的玉愛愛在走出酒店大門時,刻意順了順急促的心跳,又重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確認無誤後,才出現在王勁嚴面前。
倚在車門前的王勁嚴只覺眼前的玉愛愛令他雙眼一亮,晶亮動人的眸子,紅撲撲的臉頰,也不知是化妝品起了作用,還是本身就是白裡透紅的膚質,此刻看來真的很美。今天她穿了一襲紫紅色短袖上衣,脖子上吊了枚裝飾性質的銀色骷髏項鍊,下身米色七分休閒褲,頭髮紮成高高馬尾,很大眾化的裝扮,卻又非常順眼舒服,眼角眉梢的笑意使她看上去精神氣十足,非常有朝氣。
他在打量她的同時,玉愛愛也在偷偷打量他,王勁嚴穿著簡單的襯衣,加鉛色休閒褲,一頭短髮修剪有型,整個人看上去幹淨又斯文。
為了不使氣氛僵住,上了車後,玉愛愛把工作上的趣事說給了他聽,也把剛才碰到的那個女人簡單地說了下,“你說好笑不好笑,那女人一看到我就面含敵意,好像我搶了她男人似的,我想啊,她可能是金先生的女朋友吧。”
王勁嚴側頭,“金炎堂有女朋友?”
“可能吧,不然她哪能有磁卡和識別證?並且還用那種眼光瞪我。可惜她瞪錯人了。”
王勁嚴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嬌好的側面,“金炎堂有了女朋友,你不吃醋?”
“吃醋?”玉愛愛睜大眼,“我吃什麼醋啊?他有女朋友是他的事,與我何干。”她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難道你認為我對姓金的有意思?”
王勁嚴下意識地搖頭,“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對金炎堂真的………呃,你對他………有何看法?”
“還能有什麼看法?我和他又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又有作為的二世祖,她是努力奮鬥想找回自我的草根派,不管怎樣交集都不是同一路人。她對他的看法僅只是八個字:“能力不錯,脾氣太臭。”
*
王勁嚴帶了玉愛愛去了一間氛圍優雅的西餐廳用餐。
玉愛愛以前也和段無邪一起吃過西餐,對西餐的用餐要求也並不陌生,中國人請戀人吃西餐,吃味道倒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透過優雅的用餐環鏡和用餐動作想在異性面前表現出自己得體優雅的一面,至少玉愛愛是這樣想的,就是不知王勁嚴是否也如此。
侍者把選單遞給玉愛愛,上邊全是英文字母,玉愛愛偷偷瞟了眼王勁嚴,他正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