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也一併交往了四年,剛開始我們也如膠似漆的,怎麼說分手就分手呢?一點回旋餘地都沒有。”
金炎堂只喝了兩杯白酒,腦子非常清醒,聽了他的話又是嗤笑一聲:“肯定是你在外邊偷吃被她發現,所以才蹬掉你的。”
“這就是她的不對了,如今的男人,尤其像咱們這樣有身份的人,哪個身邊沒有三五個女人圍著,如果只守著一個女人,會被圈子裡的朋友笑話的,你知不知道?”
金炎堂沉默,雖然他並不認可他的話,但不可否認,在這個功利的社會,男人們圍在一起,除了比財富外,最愛拿出來比的就是比誰的女人多了。段無邪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只守著一個女人,還真要被圈子裡的人笑話,可是,好多女人又非愛較真,非要成為男人心目中的唯一而使盡辦法,用盡心機,這讓他對這類女人望而卻步,寧願花錢找個拜金女群眾觀點,也不願找那種把感情看得異常重要的女人………因為,這樣的感情是他無法接受的,也是無法承受的。
或許男人的野心很大,除了擁有女人外,還有更多的抱負與理想,不願只被一個女人拴住手腳。
不過說到這裡,金炎堂就情不自禁地想,玉愛及是否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改投王勁嚴的懷抱?
一雙醉薰薰的手拉回他的心思,對上段無邪血紅的雙眼,“阿堂,你來說說,我對她真的夠好了,她家世平凡普通,為了能和她在一起,我頂著多大的壓力?她為何就不為我想想?男人嘛,逢場作戲本來就無法避免的,只不過與其他女人走的近了一點,她就吃醋,要與我分手。我承認,或許我也有大多數男人的心思,可我的心只給了她呀,外邊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我才不會傻的把她們娶回家,她為什麼就不明白呢?”
金炎堂有些意外,他沒想到,看似花花公子的他對前女友居然真的動情了。
“那該死的女人,明明是好主動把我蹬了,為什麼所有人都說我是負心漢?天天跑到我面前諷刺我挖苦我。還有,老天真是不公平,像她那樣的女人,除了會做飯,會做家務外,完全是一無是處,也只有我才瞧得起她,為何她還比我先一步找到男朋友?”
金炎堂捂著額頭,只覺眼前一陣金星閃冒,為何喝醉了的人話這麼多呀?
段無邪仍是一杯接著一杯地喝,最後被看不下去的金炎堂奪過杯子,強行架起他往外邊走去,他沒有掙扎,只是邊走還邊說,“阿堂,我現在後悔了,怎麼辦?我不想她嫁給別的男人。”
金炎堂沒好氣地道:“那就把她搶回來唄。”
“對呀,我怎麼就給忘了呢?”段無邪拍拍腦袋,一下子站起身來,卻因為醉得太厲害,又朝旁邊倒去,幸好金炎堂及時扶住他。
“你別扶著我,我去把她搶回來。”說著就要掙脫金炎堂的手,金炎堂沒好氣地敲他的頭,“現在很晚了,明天再去吧。反正她又不會跑掉。”
終於把酒鬼塞進車子後,一路開往自己的酒店,和保安一起把他扶進自己位於二十六樓的私人住處,好不容易扶到門口,段無邪忽然又抓著他的手說,“不行吧,現在晚啦,想搶也搶不回來了。”
金炎堂一路上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才沒心思聽他那些廢話,此刻他只想把他扔到床上去,好方安慰他說:“放心吧,你那麼厲害,又是公認的情聖,只要你一出馬,她肯定會飛到你懷抱的。”
段無邪悲觀地搖頭,“真的搶不回來了,她是我堂舅媽的侄子,名義上也處劃我的表哥,我怎能搶自己表哥的女人呢?”
金炎堂只覺滿頭黑線,忍著快要暴發的怒氣,好聲好氣地道:“那就不要了,反正這世上的女人那麼多。”
“可是,我就是看她順眼啊。”他忽然想了什麼,又一陣咬牙切齒,“該死的王勁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