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掐他的臉。
喬一鳴倒吸口氣,這女人下手還真夠狠的。修舊沒有替她修指甲了,居然又長這麼尖利了。
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放在臉上行“兇”的手給拉下,忙手腳並用把正在怒氣中的她制止住,忙問:“究竟怎麼了,誰惹你生這麼大的氣,無邪?”問責的目光掃向一旁看好戲的段無邪。
段無邪見一向以兇悍狠辣著稱的一鳴也拿這潑婦沒法,有些不敢置信,但更多的還是好笑。見一鳴射過來的警告目光,忙止住笑,氣呼呼地道:“一鳴,好好管管你的老婆啦。實在太不像話了。居然拿球棒打我。”
“那是你活該。皮在癢,居然敢那樣誹謗我。”向以寧怒瞪他。
“我怎麼誹謗你啦,我說的可是事實。”
“你還敢說,你再說一句試試?”
見她又要發威,喬一鳴忙把她死死抱在懷裡,“咳咳……以寧,別生氣了。當心肚子裡的孩子。胎教要緊。”凌厲的眼光瞪向段無邪,沉聲道:“無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惹以寧生那麼大的氣?”
段無邪一臉冤枉,“我哪裡惹她生氣了。我本來是來找你,見你不在,就問這女人你的去處,她說你不在,問我找你什麼事。然後我就說啦。”
“那你說了什麼?”
段無邪抓抓頭,“還能說什麼,不就是為了愛愛的事嘛。”媽的,被這潑婦折騰了半天,居然把正事給忘了。忙道:“一鳴,這次你一定得幫我。我決定了,採用你當初對這潑婦使的手段,把愛愛弄到自己的身邊來。”
喬一鳴眼裡打著問題,當初他使了什麼手段啊?
向以寧拍拍他的肩,閒閒地發問:“哎,你倒是說說,當初,你對我使了什麼手段啊,我怎麼不知道?”
喬一鳴先是呆了片刻,然後眼珠子轉了轉,捧著向以寧的臉左右開弓親了兩記才道:“我能使什麼手段,不就是苦肉計、美男計、奉子成婚計都用上了才讓老婆大人你勉強點頭同意嫁給我。”
“雖然說的有點誇張,但回答基本一致。”向以寧終於笑了起來,輕拍他的臉,忽然看到左頰上的指甲印,又勃然大怒,“這個指甲是誰留下的,姓喬的,你要是敢不跟我說實話,我要你好看。”
喬一鳴白她一眼,拉下她作勢又要掐他的手,“除了你,還會有誰?”
“我?”向以寧呆了呆,忽然想到她剛才確實掐了他,又愧疚起來,輕輕撫摸那道指甲印,又是心疼又是埋怨,“對不起啦,都怪姓段的二世祖,惹我生那麼大的氣,把你給連累了。”
成天被叫二世祖,段無邪早已習以為常了,但非常不滿她把罪名怪在自己頭上,忙跳出來,道:“喂,一鳴,你就這樣縱容她爬在你頭上,太沒面子了。”
喬一鳴瞪他,“這不都怪你,以寧喝酒沒發過脾氣了。你究竟給她說了什麼,讓她發那麼大的火?”
段無邪摸摸鼻子,悻悻然地道:“我不就是問她當初為什麼要嫁給你嘛,是不是你對她用強,然後她就發脾氣了。莫名其妙。”
喬一鳴忙按住懷中又要發怒的老婆,有些哭笑不得,挑眉道:“怎麼,你想採用我曾經用過的法子對付愛愛?”
段無邪白他一眼,他說的不是廢話嗎?
喬一鳴笑了笑,“可以呀,你要怎麼做,說一聲,我全力支援你。”
無邪雙眼一亮,喜滋滋地道:“你也覺得這個法子可行?呵呵,其實我一直都想這麼做了,只是怕愛愛回更加恨我……”
喬一鳴盯著他,“真的想好了?不後悔?”
段無邪滯了滯,“後悔什麼,你不也做過麼?”望著至今還被他死死捉住雙手的向以寧,撇撇唇:“只是你把那麼大的精力,費那麼大的神用在這女人身上,還真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