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那塊鬱氣卻積成團,差點沒別他給憋死。
就在書員外氣得幾欲飆血壓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張管家興奮的聲音。
“老爺,老爺,小姐來信了,這次真的是小姐的信,她來信了。”
原來近乎思女心切到崩潰的書老爺一聽到張管家的話如聽到一道曙光一般得到救贖。
“真的?快給老爺看看!”書布起手中的魚糧袋一拋,
原本鬱郁垂眉的臉頓時來了精神,
狠攥過張管家手中的書信,顫抖著手撕開。
當看到信中那龍飛鳳舞的十個字後,書老爺只覺心如刀剜,
老眼一紅,鼻子一酸,恨恨咬牙的飆怒道:“這臭丫頭現在真的是反骨反透了,
剛嫁過去一個月就忘了生她養她的爹是誰,這信里居然連半個‘爹’字都沒有,
你說這女兒養著有什麼用?”
哎喲,這死丫頭,混丫頭,我的心…
“這信里居然連半個‘爹’字都沒有,你說這女兒養著有什麼用,
還不如養一池塘的魚還來得有回收,氣死老爺我了,哎喲,
這死丫頭,混丫頭,我的心肝啊,老爺我以前的心肝都哪去了。”
張管家跑得直喘氣,見書老爺那副老臉悲泣的模樣聽得一陣汗顏。
哭笑不得間,張管家趕緊拿起書信的封裝,
指著書信封裝的那兩個龍飛鳳舞的‘爹爹’二字安慰道:“老爺,在這呢?
小姐有寫,兩個,有兩個‘爹爹’呢?你看!”
心中汗顏:老爺,你至於嗎?總覺得小姐不在後,這老爺是越活越回去了。
當書老爺一看到書信封裝外頭的兩個‘爹’字時,
頓時愁眉一展,如孩童討到糖一般冽嘴笑開:“唉喲,
這死丫頭這字寫得——還真‘行’,能看!”
書老爺挑著眉看這撩草的‘爹’字尋思半天,
也找不出哪四個字來形容,只得說出‘行’,‘能看’三字!
怎麼覺得這丫頭和書寫功夫退步了不少,以前可沒那麼糟啊!
張管家在旁悻悻附笑,這小姐這字是退步了不少,跟以前的比起來,還真是——差之甚遠!
“罷了罷了,看在這兩個字份上,老爺我准許小姐回孃家時你們給她開門。”
書老爺神清氣爽,將書信折起來藏回胸襟內當寶貝地藏好,慈眉善目的道。
張管家只聽得一陣無語,對老爺的脾性瞭若指掌,
心中打準包票,就算小姐真沒捎信,老爺也不可能不讓他們給小姐開門,之前說的不過是氣話。
“老爺,老張還有一事稟報!”這奉完信,張管家要說的自然是正事。
“說!”書老爺粗眉一挑,神色一下,感覺到老張接下來稟報的事不一般。
“這兩天宮裡派來了一個畫師,把整個江洲城的從及笄到雙十之間
的女子全都招去‘清嵐閣’給那畫師落畫。說是聖上要看。”
老張懷疑皇上就是找那塊玉的主人
“這兩天宮裡派來了一個畫師,把整個江洲城的從及笄到雙十
之間的女子全都招去‘清嵐閣’給那畫師落畫,說是聖上要看。”
“聖上要看?難道聖上要選秀?”
書老爺蹙眉,這個新帝不是一向清傲自潔嗎?
怎麼突然還選秀起來,還挑在江洲城!
不應該啊,宮裡的那麼多嬪妃都是國色天香的上等貨色都被聖上當擺設的虛著,
又怎麼會突然想要選秀呢?
“老爺,這,這事還是跟小姐有關!”張管家遲疑了又遲疑,
這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