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用事的哥哥勸道。
“你,你別勸我,讓我喝,讓我喝”紫血還沒說完直接醉倒在地。
玉虛看著這個哥哥,這麼些年魔界的一些瑣碎事都是玉虛幫忙照料,而凡是一些大事兒,比如攻打六界,戰神魔等都是紫血親手打理好的,玉虛其實真的十分佩服這個哥哥。
玉虛扶著紫血,移步到玉虛宮,把紫血放在了他自己的床上,幫他擦乾酒漬,脫下鎧甲,蓋好被子,而玉虛自己便出門,縱身一躍便來到了屋頂,望著明月,獨自喝著小酒。
他明白,爹死的時候讓他好好輔佐紫血,雖然玉虛年幼,可處事比紫血老成,然而只有玉虛知道,有時候紫血在重要關頭其實比任何人都要聰敏,有勇有謀,而這個哥哥,卻總是讓玉虛把持所有魔界兵力的大權,甚至在宣魔殿上,魔尊就直接讓玉虛不必拘束於禮節。玉虛真的很在乎他這個哥哥,可看到如今哥哥為情自傷,他心裡也特別難過。
有一天,我發現自憐資格都已沒有,只剩下不知疲倦的肩膀,擔負著簡單的滿足。
而紫血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在人界,有那麼一個女子,早已為他吃不下飯喝不下水。
“什麼!你說你說涵師哥是是魔界之主!這這怎麼可能!!我不信我不信!!”小師妹夢蘭被大鏢頭拉著,死命的抓撓,而大鏢頭僅僅是抱住這個女兒,一語不發。
他知道,涵是不會回來了,他的女兒也瞞不住了,他終究還是告訴了小師妹夢蘭。
“不行!我要去找他!無論他在哪裡,我都要去找到他!爹!你別攔我!”夢蘭倔強的說道。
“夢蘭!那種地方不是人可以進入的!那是魔界啊!”說著大鏢頭也不禁老淚縱橫。
可任性的丫頭還是掙脫了大鏢頭,立馬往外跑。
“秋生!趕緊攔住你小師妹,別讓他亂跑!”大鏢頭髮話說。
於是最終夢蘭被關在她房裡,自此傷心的飯也不吃了,誰也無法勸說。
“大鏢頭,這可咋整啊,這不是一天兩天了,萬一再這樣下去,小師妹可就”秋生滿臉憂慮的說道。
“夢蘭這丫頭,從小便沒了娘,我也是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如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去跟她死去的娘交代啊!”說完,大鏢頭轉而想到,“快!趕緊召集好人馬,去你們涵師哥消失的那塊斷崖,就由你秋生帶頭,務必將你們師哥請回來!”
“遵命!”
說完秋生麻利的整頓好鏢隊,快馬朝魔界入口即那塊斷崖出發。
如今那塊斷崖,已經有了一些生色,有一些毛茸茸的草開始生長,岩石上的血浸潤,最終變成了一塊塊血玉,畢竟那是紫血的血。
“涵師哥!涵師哥!”一群人在斷崖上大喊。
“什麼人?竟敢在魔界入口聒噪?”一群魔兵突然出現,渾身漆黑,面容可怕至極,當然這是人類的審美標準,這也是秋生一行人的內心直接感受,然而或許這魔兵首領模樣在魔的評價標準來看也或許是個美男子。
“我們我們想見你們魔尊,他是我們師哥。還請大人幫忙通報。”秋生渾身發抖,腿抖,手抖,頭髮倒豎,寒毛直立。
“我們魔尊是爾等想見就叫的嗎?恐怕還沒見面,爾等就直接被我們魔尊的氣場爆體而亡!”一魔兵掏出一根牙籤,不斷的掏著鼻孔,輕蔑的說著。
“誒?靈兄,你忘了魔尊怎麼教導下人的嗎?要尊敬,當心被人看不順眼直接告狀,到時候將你揮揮手,辮子一翹,就鬼界報道去了。”一魔兵勸道,隨即恭敬的牽著秋生的手,然後一步一步牽著他走進魔界。
“人兄,這就帶你去見魔尊。”那魔兵說著。
而秋生此刻以為這是要去見他列祖列宗了,於是魂兒都嚇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