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住?”
馬氏一顆心全在白遲身上,白光裕又抽不開手,這才讓蘇氏出面。
蘇氏好歹跟了自己十幾年,做事有些手段,哪想到辦事如此不力。
蘇氏立時紅了眼圈,期期艾艾的道,“老爺,妾身哪裡攔得住,君家的大管家能言善道,哪裡會把妾身一個小小的偏房放在眼裡。”
一頂耽誤醫治的大帽子扣下來,蘇氏哪裡頂得住,誰叫府裡頭請不到唐天那樣有名望的大夫。
而且,老夫人做了這等事,憑什麼要拿她當箭靶使。
蘇氏對白光裕的責罵既委屈又憤恨,心裡恨死了白老夫人。
“那你就不會拖延片刻,等我前來”白光裕越發的煩躁,白老夫人那頭惱個不停,白遲那邊一點音信也沒有,他是兩頭著急,兩頭都沒討著好。
白老夫人責怪他做事不力,認了個賊親戚,對他的好言相勸罵罵咧咧。
還給他扣了一頂不孝不義的大帽子,說她上欺瞞老母,下不幫襯親妹。
他這一說,蘇氏心裡委屈死了,嚶嚶哭泣起來。
她哪裡沒拖延,她說的嘴皮子都幹了,人家一句話就把她堵住了。
她是什麼身份,不過是個妾罷了。
客氣的,稱呼她一聲二夫人,說到底,她還不如一個奴才。
白老太爺耳根清淨,老早就不管老夫人做的事,自顧自在院子裡曬太陽,對老夫人的罵罵咧咧視而不見。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白老夫人越想越氣,君毅凡死不了,君家就是一門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姻緣。
慕容珠珠若是錯過了日後定然要後悔的。
而且,杭州城山清水秀,比京城苦寒之地富庶了不曉得多少倍,慕容珠珠嫁到杭州,還能時時來白府看她。
白老夫人起了執念,派了身邊得力之人,給京城白氏捎去一封信,就說君毅凡身子無恙,讓慕容珠珠趕緊來杭州。
回了君府,麗娘已然安排好了一切,懂醫術的丫頭給惜惜的背上了藥粉,又讓唐天給把了脈,斷定沒有傷著筋骨才使人服侍惜惜歇下。
花廳內,從月姨嘴裡得知了事情的始末,麗娘心頭刺痛,雙眼泛淚。
進得室內見惜惜背部朝上,趴在床上睡了過去,憐惜之情油然而生。
叮囑了房裡的幾個丫頭,才對君毅凡道,“惜惜身子不適,你且暫時回白芷院住幾日,讓她好好歇息”
雖然說傷勢較輕,然則麗娘瞧見惜惜眼角未乾的淚痕,怕她心裡難受。
日前兒媳婦興致勃勃要上白府拜年,說是出嫁時舅父舅母對她有恩,她要去給長輩們叩首謝恩。
活蹦亂跳的出門,卻是讓人給扶著回來,受了委屈一聲痛也沒呼,還舔著小臉安慰她這個婆婆,直說自己壯得跟頭牛似的,一點事也沒有。
對君毅凡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幸虧相公沒有一同前去。”
麗娘淚眼迷濛的回了百花居,飯也顧不上吃,一整天悶悶不樂
君之謙從洛管家處得了訊息,讓麗娘出面的同時,還把月姨給喊了過來。
月姨把說給麗娘聽的又仔細的說了一遍給君之謙聽。
君之謙凝眉思索片刻道,“白家的公子是否無恙?”
白老夫人年輕時就以刁鑽出名,沒曾想到,寂寞了幾十年又故態重溫。
月姨道,“奴婢怕少奶奶傷的重,並未久留。”頓了頓,月姨又道,“少奶奶跟前的秦嬤嬤提醒奴婢,說是老夫人恐不會善罷甘休”
月姨怕白老夫人再使絆子,故而做主將惜惜送了回來。
畢竟是在白府的地盤上,而且陪同惜惜前來的全是些奴才,白光裕如果有心偏幫……
“你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