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應該是最親密的兩個人。
可惜在君府卻是諸多不便。
那麼多人的眼睛盯著,稍有不慎,老夫人又該教訓她了。
禮教,規矩,這些字眼,原本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換做前世,誰敢這麼玩兒她,她肯定是嗤之以鼻外加十倍奉還。
為了與他並肩她一一承受了下來。
現在想想,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
君毅凡悠閒地搖著摺扇,眼底滿是寵溺。
行至一處風景優美之地,惜惜停下了腳步。
她脫去鞋襪,將兩腳放進水裡。
君毅凡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扶著她的身子氣急敗壞的喊,“胡鬧,掉下去怎麼辦”
說完,他下意識地環顧四周,好懸只有他們幾個。
若是被外人看到她這個樣子……
警告地覷了眼周武的方向。
後者連忙轉過身向相反的地方跑去,隔了約莫丈許才停下來,如一尊門神,守衛著。
“好涼爽,真舒服”惜惜呢喃,扯了君毅凡一同坐下來,斜著身子靠在他腿上。
君毅凡無奈的搖頭,手臂自然地環住她的肩膀。
“淘氣”
那聲低嘆最後消失在惜惜突如其來的啄吻中,她像小雞啄米一樣,一口一口快速的啃著他的唇瓣。
君毅凡身子一僵,下意識的閃躲。
四肢傳來熟悉的戰慄,使他無力再與理智抗衡,他反被動為主動……
小蘭臉孔通紅,倏然轉身,發現糾纏的聲音依舊清晰可聞,她只好也跑到周武的身邊。
中午,四個人隨便找了家小酒館,要了幾樣小菜,坐在二樓雅座上享受起來。
正巧,目睹了隔壁一間成衣鋪子發生的那一幕。
“咦,我們家在南塘的鋪子那麼小?”惜惜皺著眉頭問。
她去過君家在杭州的鋪子,每一間都大的離譜,裝潢也格外的用心。
不像這家,又小又破,而且,掌櫃是如何辦事的,那料子一看就不是今年的新貨。
君毅凡搖搖頭,南塘確實有君家的鋪子,不過不是這一間,而是在最繁華的東大街上,最大的那一間。
至於這家鋪子……
君毅凡的嘴唇抿了起來。
回府後,君毅凡便又開始早出晚歸。
惜惜擔心他身子受不住,託人打探起唐天的訊息。
時隔那麼久,唐天到底去了哪裡?
第一個給她帶來訊息的是許寧。
這陣子,老夫人為了府內的平靜,對許寧少有提及,似乎忘了她的存在。
對許寧,惜惜試了又試,委實生不出好感,老夫人不提,她樂得把許寧當成空氣。
“唐大哥在九華山。”許寧說。
“是嗎?”惜惜淡淡的反問,“他何時去的九華山?何時回來?”
許寧詭異的笑了,“在你和凡哥去的前一天。”
“為什麼?我沒見過他。”惜惜不信,她在九華山上待了兩月有餘,哪個地方她沒去過……
而且,唐天為什麼不出來見他們。
“你以為聞先生隨隨便便就肯答應救人?世人是如何評價他的?江湖人稱他為,“毒醫”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許寧五官猙獰,臉上的笑越來越扭曲,“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懂什麼,你有什麼資格做凡哥的妻子,連唐大哥你都比不上。”
什麼都不知道什麼?為什麼她要和唐天比……
惜惜驚呆了,她不敢再想。
突然,有個地方竄入腦中。
那個地方,她從來沒去過,棋政說那裡是九華山的禁地,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