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扶起了那男人,沒等奄奄一息的那個傢伙說話,幾個眼尖的已經發現美女手上握著還帶血的銀針,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臭娘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連我們老大也敢玩。”一個臉色鐵青的男人衝了過來,對著美女揚手就是一巴掌扇,可是那手只伸了一半,卻像是被馬蜂紮了似的慘叫著收了回來。
原來女人用手中的銀針在他就要打到她臉上的時候,很重的紮了他一下,將他的手都刺穿了。
好一朵帶刺的玫瑰,美女先是弄得這個老大受傷,這會兒又把這個臉色鐵青的吸毒者給紮了,這無疑是連續兩次去捅同一個馬蜂窩,幾個男人幾乎同時抽出了刀子,怪叫著朝她撲了過來。
這一夥人個個都是一副窮兇極惡的樣子,車上的乘客人人自危,連司機都嚇得不敢再發動車子了,所有的人都把那點憐香惜玉之心收了起來,因為這是直接跟自己的性命掛鉤的!而那個美女直接成了呆頭鵝,那幾把亮光閃閃的刀直接把她嚇呆了。
但什麼事情都有例外,就在那些刀子要砍到那個美女身上的時候,秦朗伸手拉了一把那個嚇得發呆的美女,他把美女拉到身後的同時,四把刀子把刀子就已經到了他的頭上。,車廂頓時響起了一片驚呼與嘆息聲誰都認為秦朗肯定要被亂刀砍倒在血泊之中了。但事情並沒有像大家猜測的那樣,眾人只覺眼前一花,然後便看到那三把刀子到了秦朗的手上,而那三個男人卻已經躺在地上裝死狗。誰都沒看清秦朗是怎麼出手的,誰也不知道他又打中了三人的什麼地方,大家唯一看到的就是這三人躺在地上,像是死了一般沒有一點動靜。
那班烏合之眾原本就是欺善怕惡之輩,平時最多就掐掐軟柿子,遇到個硬的,也是人多欺負人少,可是面對這個像是武俠電影裡偷溜出來臨時客竄一把英雄的高手,他們很有自知之明,就算人再多上幾倍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那些混混眼中都流露出無法隱藏的寒意,躺在地上的那三位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誰還敢上去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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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麗是見過秦朗的身手的,也就沒有感到以外,一見那些人都被他鎮住了就對秦朗道;醫院就在前面不遠了,我們就在這裡下去吧。
秦朗聽了就下了車,那個美女自然也跟了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跟下來會是一個什麼下場。
那些混混一見秦朗走了就鬆了一口氣,他要是繼續留在這裡的話,他們肯定要憋出心髒病來的。打架的結果是送給他去打一頓,如果站在那裡不動也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那個美女下了車就打了一個車走人了,秦朗很是理解,如果慢一點走的話就有可能被另幫流氓抓走,現在的通訊已經很發達了,只要打一個電話派一個人監視那個美女,那個美女也就想走都沒有路走了。
杜麗一句話不說就往前走去,秦朗也就默默地跟在她的後面,杜麗走了一會見秦朗沒有做聲就說道;你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的,我知道你很能打,我也見識過你的功夫了,可是你的功夫再好,你能躲得過子彈嗎?暴力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秦朗想了一會才說道;“你說的很有道理,暴力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的辦法,但有些事情不用暴力也是不行的,昨夜的事情,還有剛才在公車上的事情,除了暴力,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跟他們說道理無疑是對牛彈琴。”
杜麗覺得秦朗的話真沒有說錯,跟那些人說道理還真是不行,甚至報警都沒有什麼用,昨天晚上的那些人有好幾個是官二代,你就是報警,他們也會等他們把事都做完了才過來。
經過幾次排隊繳費,杜麗終於領著秦朗見到了腦科的張醫生。
“你哪裡不舒服?”正看著報紙的大夫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