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一次,但沒有找到我母親,也就沒有找到我爺爺***墳墓了,這次回來一來是再找一下我母親,順便也幫家鄉做點事。我來這裡投資不想在其中摻雜入太多的政治因素和經濟因素,純粹是來為家鄉做點貢獻,你是鎮長,剛好是我的父母官,以後還望多多支援。
楊彪對秦朗的真誠坦率很有好感,在洪陽市跟新源縣的幹部群體中都沒有見到這樣的年輕人,在他的印象中,過去接觸過的內地官員哪個不是對他客客氣氣的?看慣了這種程式化的客氣和禮貌反倒讓老頭產生了一種距離感和陌生感,他甚至難以在洪陽跟新源縣找到故土的味道,更是難以找到那份濃濃的鄉情,這次回來他最大願望就是找到爺爺跟母親的埋骨之地,想不到在這裡碰上了秦朗,治好了孫女那難以治好的病,雖然他說沒有徹底治好,但但看他的意思是完全可以治好的。
秦朗微笑著道:“我是昨天才來黎陽鎮報到的,不過我對你的事也知道一點,你不但捐了兩百萬修路,還捐了一百萬建了一所中學,鎮裡對這兩個工程都十分重視,學校所用的建築材料全都是最好的,我的前任曾鎮長是這個工程的總指揮,他說可以保證工程質量是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現在快要竣工了,我們還想要你來題寫校名呢,至於這條路還沒有修好那是有人在鬧事,我們鎮裡是想要公開投標,但邯山有一個包頭在上面有點背景,想不投標就把這個工程拿下來,現在由我來接手,我會盡快的把這事做很的,最多三個月,我就會把路修好。”
楊彪笑道:“秦鎮長的實幹精神可嘉,但也不要把話說滿了,我聽說內地的辦事效率很不怎麼樣,到時沒有修好對你的仕途是有影響的,你這個做領導的一定要提高認識才行。”
秦朗笑著道:“楊老,現在什麼事情都是經濟掛帥,邯山經濟落後,老百姓最關心的就是如何才能儘快富起來,有了錢才能讓孩子們上更好的學校,接受更好的教育,你說要為家鄉辦點實事不知道你有什麼想法?”
楊彪意識到秦朗在。有意識的把他往經濟的路上領,也就直接的說道:“你是鎮長,你和我說這番話該不是打起了我荷包的主意了吧?我可沒有說過要把邯山的經濟搞起來,只是辦點實事。”
面對這樣一位縱橫商場多年的老將,秦朗覺得沒有必要跟他拐彎抹角的兜圈子,也就直接的說道:“楊老,其實鎮裡很想你投資,幫助家鄉搞活經濟,憑你幾十年的經驗跟實力,想要把家鄉搞好是很容易的。”
楊彪點了點頭道:“前年我回來的時候,洪陽市的副市長陪了我好幾天,在洪陽市,新源縣我都受到了極其隆重的接待,我很感動,可是感動過後,心中又產生了一種陌生感,離家五十多年,回來的時候家鄉人還記得我是好事,可是家鄉人的過度尊重卻讓我感覺到他們已經不再把我當成黎陽鎮人,當成邯山人,而是把我當成一名香港商人,那一次我沒有產生任何的歸屬感。”
楊彪停下腳步,看著那滿山的綠樹繼續說道:“我並非不想投資家鄉,可是作為一個商人,我必須從商業的角度來考慮,既然投資就要見到效益,就算見不到眼前的利益也要看到長遠的效益,我是不是有些太市儈了?”
秦朗搖了搖頭道;商人追逐利益原本就無可厚非,不賺錢的事沒有人做的,每一個人都是為了利益在奔波。
楊彪笑著道:“跟你在一起,我還真的有一種找到了歸屬感的感覺,我前年回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跟我談論我父親的歷史,都說我父親是個抗日英雄,但在我的印象中,我那位老爺子的形象從沒有那麼光輝偉大。他是日本人投降以後才當兵的,怎麼會是抗日英雄?一聽到這些似是而非的誇獎我就有一種哭笑不得的尷尬。”
秦朗呵呵的笑了。起來,楊彪也笑了:“把他神化成抗日英雄,那是因為這些幹部想要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