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們兩個人的下面,比那樣的悶著幹要刺激多了。”說著就把他的寶貝插進了羅潔的花瓣裡,然後一下一下的動了起來。
羅潔閉著眼睛在那裡盡情的享受著,不一會她就心醉神迷了,臉上是一臉的迷醉的神情,嘴裡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後連自己叫些什麼都不知道了,秦朗見了她那迷醉的樣子笑著說道;“你剛才裝得一本正經的,還叫我不要騷擾你,我還以為你真的可以忍住呢,我聽別人說越是裝得一本正經的人做起愛來就越騷;看來是真的了。你現在的樣子和那些蕩。婦也差不了多少了。”
羅潔就象沒有聽見她的話似的;她的身體在快速的抖動著,就是想說話都說不出來了。秦朗笑著道;“你不是說你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嗎,我怎麼覺得不是這麼一回事?你既大膽又熱情,跟你說的好象不怎麼對哦。你剛才叫的比那些ji女都要開放多了。”
羅潔一邊勉力的扭動著嬌軀一邊斷斷續續的道;“我被你整得好象那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就想隨心所欲的叫。叫了些什自己也不知道。其實每一個人都有兩面的。就是再高傲的人也有yin蕩的一面。只不過是沒有遇能征服她們的人罷了,我想,就是再怎麼的女人碰上了你也會變成蕩婦的。和你做。愛真的是太爽了。就是想不騷都不行。”
秦朗笑道;我就喜歡很騷的女人,有人說過,女人的騷是女人容貌、肢體之外的第三種語言。女人的騷是女性特徵的再現,是陰極的極度表現,是對男人的殷切期盼,是發自內心的呼喚,是一種最原始的女性美,是男人心裡的癢癢。女人越騷,男人越喜歡。女人的騷是一種溫暖。女人如果不騷,男人就會有一種失落感。
羅潔紅著臉道;“你還真是一條色狼,這樣的事也能說出這樣一番歪理來,不過跟你在一起的感覺真的很舒服,我以前還從來沒有這樣快樂過。”
秦朗笑道;“這可不是什麼歪理,而是生活的真實寫照,你既然這麼喜快樂,以後我會天天讓你快樂的。”
羅潔呻吟著道;你真行,我聽說男人是不能奈何我們女人的,因為我們可以躺在那裡不要動,男人就是再有力氣也是堅持不了多久的,現在看來那些話是不正確的了。
秦朗拍了拍她的小屁屁笑著道;“你這樣嬌弱的小妹妹再來幾十個也不會是我的對手,我如果認真的做起來,只要三分鐘就可以把你搞定。你這話不但是不正確,也不是非常的不正確,而是大錯特錯了。”
羅潔已經到了快要高。潮了的邊緣,當下也就扭著小屁屁反擊起來,兩個人用力的配合著運動起來,就在這時,一個人沒有聲響的走了進來,一見秦朗跟羅潔在做這樣的事就大聲的道;“羅阿姨,你怎麼跟他做起這樣的事來了?”
秦瑩是來省城開酒店的,不但從廣州帶來了一名設計師設,還帶來一名名廚,她做事向來都雷厲風行的,她知道秦朗在省城有別墅,還有很多的女人,她不打算跟他的女人住到一起,就打算在省城開一家酒店來掩飾她和秦朗的曖昧關係。
她昨天就從她爺爺那裡知道秦朗住進了醫院,所以第一時間飛來省城探望秦朗。張司令只是軍區司令,而她爺爺是大軍區司令,級別也就要相差很大,只不過在那場反擊戰中兩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她爺爺那時是師長,張強還只是一個小營長,反擊戰結束以後,他們那個師是擔任撤退時的阻擊任務,有一天師部遭到了襲擊,是張強揹著負了傷的秦師長撤退的,兩個人也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張玲的病好了,當然也就告訴了老首長,秦瑩也就從中知道秦朗住在了醫院裡。小妮子下飛機後直奔人民醫院,可不巧的是秦朗在她抵達之前已經離去,所以她又打車來了張司令的這個別墅,她以前來省城的時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