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在留守的人。
葉洛晨整理好所有物品帶著行李箱回國的那天,景霄楠將自己一人反鎖在書房。挽留不了對方,卻只能徒增雙方悲痛情緒的話語,她只得用這個方法讓自己不去說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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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景霄楠在澳洲奶粉三方合作的生意裡舉足輕重的地位,她在這段時間內生活中的變化直接反應到了鵬舉高層的決策中。但就表象而言,似乎這位副總並不希望任何人參與甚至瞭解她心中所想,於是一手包攬回鵬舉大權,事必躬親。如此一來,鵬舉普通員工完全察覺不出行政上的變動,甚至中上層的律師都只是隱約察覺有什麼戰略上的計劃在改變著,但也說不出什麼具體的來。唯一一樣大家都認同的就是她們這位年輕有為的景副總身上那明顯的變化。景副總變的越加喜怒不形於色,甚至是高深莫測,與之前那親民愛笑的景霄楠判若二人。
高層的八卦向來都是每個公司團結員工的根本之一,其重要性不下於所謂的公司文化。透過分享這種潛規則裡嚴禁談論的八卦,在工作崗位上互相競爭的同事關係在私下裡竟會因分享秘密而團結起來,從而產生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使致同事之間融洽相處。
起初,大家只是猜測景副總不知為何受到刺激,但自從某天中午副總秘書小趙‘一不小心’在‘無意’中看到景霄楠在辦公室裡手舉與愛人合照默默流淚時,景副總失戀的訊息自此在公司裡不脛而走,變成了眾所周知的秘密。很快,在墨爾本里半個司法界甚至部分商界都對此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也就在無形中解釋了景霄楠甚至鵬舉的一些莫名變化。此後,就連生性多慮的員工與合作伙伴提到此事都會大手一揮,笑著表示理解——無需憂慮,只是副總一時心情所致。
只不過,在墨爾本總部發生一些不甚明顯的變動時,悉尼的分公司同時卻在經歷著前所未有的鉅變。
葉洛晨離開景霄楠第二次回國的隔一天,鵬舉悉尼部的秦副總辦公室就迎來了兩位陌生的來客。
“請問這位劉先生不同意透過鵬舉律師辦理事務,執意要約定見我,是想談什麼正事?”
雖然在來之前,劉央就做好心理準備,自己將要會晤的鵬舉美女副總是上峰口中一位能力出眾成熟大方的女性。只是如今一見,才確切的感悟到那種令人不敢逼視的氣質與容顏。她看著你的時候,並不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只是那冰冷中略帶一絲孤傲的平視讓你自然產生一種被徹底看透看穿後的自卑感,在心理的較量上先行佔了上風。
上峰要收服的竟是這樣的一個人。劉央暗自深吸了一口氣,難吶!
“秦副總勿怪,其實我和我手下前來是奉了楓葉集團公司長房長孫葉宙輝總經理所託,與您密談楓葉與您將來的合作的。”
“與我的合作?”秦顏問著,將一句話的重音咬在‘我’字上,疑問之意顯明,多一個字都不願說。
“秦副總聰慧,一眼就看出重點所在。葉總經理的確是讓我二人與秦小姐談論與您之間公私雙層的合作。還秦小姐切勿太早拒絕,畢竟聽我一言並不會帶來什麼損失。”
說完安語心給自己設計的開頭,劉央有些緊張的與秦顏對視。雖然這番不卑不亢的話給自己增添了些許氣勢,但那兩道毫無感情/色彩的目光開來,自己剛鼓舞起的信心頓時又有些動搖的感覺。
“既然如此,”秦顏平靜的看了一會兒劉央,看不出是在思考他的話語還是不滿於兩人的對話模式。直到劉央錯開眼光低下頭去,又抬起手咳嗽清嗓緩解尷尬,她才終於開口:“先請坐。”
劉央低語一聲大致是謝座的意思,帶著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