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宇,那我們必須表達對這些說辭和證據的疑心,要求見原件甚至更核心的資料,數次質疑完了最後才能鬆口答應。否則這麼輕易被拿下,這將計就計的心思,就太容易被看穿了。”
按照這條思路想下去,秦建業重重的點頭,忽得又道:
“姐姐你說的這些,都是按照葉洛晨是真心對景副總的這個結論而計劃的。你有沒有想過,即便葉宙輝是偽造證據前來誆你,但若葉洛晨卻並非是景副總的良緣呢?”
這些頭道,雖然說起來可以輕描淡寫,但一步出錯,沒有人知道會面臨怎樣的危險。
秦建業緊盯著秦顏,只見她低著頭將紙袋放進抽屜,看不清臉上是怎樣的表情。自己話音落後,屋內一片久久的安靜。
“她愛她,相信她,願意用一切去賭她。那麼我能為她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似是有點倦了,秦顏閉眼靠在皮椅裡,不再作什麼解釋。
說不上心裡是什麼滋味,秦建業搖搖頭暗暗嘆息,很快換個話題:
“姐姐剛剛提到的安語心,從總部那邊傳來的訊息,她這兩天就要和高炅總經理一起去珀斯考察實地。聽姐姐話中的意思,是更加懷疑她還是消除了對她的懷疑?”
素手覆在滑鼠上,面前電腦從睡眠狀態一下恢復高效率執行。秦顏不答,只是點開了有關安語心的資料。
“我只是覺得,這樣一來,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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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淺寒躺靠在寬大的黑色沙發裡,一手搭在扶手上,帶著幾分琢磨的模樣注視著幾米外的堂妹。
自從澳洲回來,葉洛晨並非大家預想的一樣積極聯絡商界裡的各色人物。相反的,她大多數時間幾乎足不出戶。一個多月以來除了時常在葉淺寒的邀約下出去見一些權貴商人,但其他時候基本上都處在家裡,確切的說,是自己的套間裡,然後最多每天撥打幾個電話。
此時正值傍晚,葉淺寒忙碌了一天歸來,推開她家小晨的門,印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幕。
復古樣式絲綢白紗睡裙,穿在葉洛晨身上有種脫俗夢幻的美。伊人淑靜的坐在一架古箏後,雙手懸在身前撥弄琴絃,絃音輕緩悠長。這首曲子用的音符搭配偏為輕柔,比之熟女心事少了那種幽怨,又比少女情懷多了一分清冷。青蔥般的十指靈巧的舞動著,彷彿藉此訴說著什麼心事,卻又似只是專注練琴,並無旁騖。
不知是單純的欣賞此曲,還是被此一幕所吸引,葉淺寒一改雷厲風行來去匆匆的行事風格,輕手輕腳的走近坐下。葉洛晨抬眼看了一眼來人,正好收手,葉淺寒卻明顯是要繼續聽琴的意思,揮揮手讓她繼續。
“好久沒有聽到小晨的琴藝了。”
葉洛晨不作聲,柔柔的看了一眼堂姐,又低頭專注的撫琴。
“自從十年前與你相識,你總喜歡在悲傷的時候撫琴。上一次聽到你琴聲已是兩年前,雖然這短時間你不在堂姐身邊,但從現在這頗有生疏的手法看來,在澳洲的這段時間是一次都沒有彈奏吧?”
葉淺寒聽著琴音,分辨著自家小妹此時感想。似是接話又似是另闢的話題,道:
“雖然你沒有明說,不過我知道你回來是為了保護景霄楠。兩年期限一到,你當即離開,幾乎所有人都會以為你是分走了楓葉股份就不再需要利用,那麼澳洲那邊爭奪戰的重心就會被放在你這裡,而非景霄楠身上。”
唇角淺淺彎起,卻是不語。伊人偏頭的姿勢使得青絲從一側落下,柔順中幾分典雅。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著什麼。放心,澳洲那邊傳來的訊息是景霄楠她一切安好。只是最近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