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筆錄,原本對於他們沒有先報警便擅自行動,甚至於動手打人感到不悅,卻在接到一通神秘的電話之後,對他們的態度瞬間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僅變得客氣許多,還有種尊敬的意味,之後沒幾分鐘便放他們回家休息,結束了這起綁架驚魂記。
“回來了,回來了!”
“有沒有受傷?”
“別急著問,先過火、吃碗豬腳麵線再說。”
事隔不到一天,沒想到大家競又為她齊聚一堂,段又菱的鼻頭微微發酸,感激溢滿胸懷,卻不知從何說起。她到底是何德何能才能擁有這些貴人和朋友?
被於寒拉著過火,再拉到座位上壓著坐下,看著曲茜迅速推送到她面前的豬腳麵線,謝字還來不及說出口,快速盈滿眼眶的淚水卻先一步從段又菱眼眶裡掉了出來。
“怎麼了?”曲茜關心的問。
她搖頭,說不出話。這些人真誠的關心讓她重新感受到一種屬於家人的溫暖,一種她遺忘了好久又好想念、好想念的感覺。
“俗話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應該要笑才對,不應該哭。”於寒一臉認真的說。
“怎麼了?”一聽見她哭,邵覺有如旋風般的立刻來到她身邊。
“沒事。”她搖頭,趕緊擦乾臉上的淚水,沙啞的說。
邵覺立即斜眼看向於寒。
“看我幹麼,又不是我把她弄哭的。”她馬上掄起拳在他面前揮舞。
“我什麼都沒說。”邵覺立即撇清。
“很好,你沒話說,我倒是有不少話想說。”於寒以一臉準備找他算帳的表情點著頭,說完隨即又轉頭對段又菱安撫的微笑,“又菱,你吃你的豬腳麵線,別理我們。”
這女人上輩子肯定和他有仇!邵覺忍不住在心裡忖度著,否則態度哪會差這麼多?
“邵覺先生,你是天生帶衰是不是?”於寒哄完段又菱,雙手盤胸的轉回身興師問罪。
邵覺被罵得一臉莫名,完全搞不懂妯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又哪裡得罪你了?”
“你沒有得罪我,只是我忍不住替又菱擔心而已。”
“什麼意思?”他倏地眯眼。
“你難道都沒有發現嗎?”
“發現什麼,你就不能把話一次說清楚嗎,於寒‘姐姐’?”他忍不住磨牙。只要關係到又菱的事,他就不能夠置之不理,不重視不謹慎。
他的“姐姐”一出口,四周頓時響起一陣隱忍笑聲。
“乖弟弟,就讓姐姐為你解惑吧。”她一副“孺子可教也”的嘴臉踮腳拍了拍他的頭。
這下隱忍的笑聲瞬間爆成大笑,連原本淚漣漣的段又菱都忍不住被逗得破涕為笑。
看見老婆露出笑臉,邵覺才鬆了一口氣,對於寒的調侃也跟著變得不在意,現在他只想搞清楚她剛剛說的擔心是什麼意思。
“於寒姐姐,你不是要為我解惑嗎?”他挑眉問。
“我的意思是,你來這兒之前,又菱每天都過得平安順遂,可是自從你來了之後,她一下子破相,一下子又被人綁架,你不是天生帶衰是什麼?我真擔心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她故意誇張的咳聲嘆氣。
邵覺聞言,臉瞬間黑了一半。這女人當真是上輩子和他有仇!
“你可以不要烏鴉嘴嗎?”他白了她一眼。
“是你帶衰,不是我烏鴉嘴。”於寒老大不爽的撇唇道。
邵覺沒轍的搖了搖頭,決定看在之前她幫他想到可以找羅傑幫忙的份上,不和她計較。
“邵覺,既然你是這間連鎖店的大老闆,那又菱應該就不必再管那個將業績提高一倍的要求了吧?”井於曉突然問。
“當然。”他點頭。
“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