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制住穆飛,穆飛卻演戲演全套,伸手阻止,睜大眼睜道,“等等,你們誰啊?我憑什麼跟你們走啊……”
魯常九一想自己兒子都被他給害死了,他還在這裡裝無辜,頓時怒不可竭。舉拳頭就向穆飛打去,“憑什麼?我這就告訴你憑什麼!!”
“魯隊,別衝動……”幾個便衣一看魯常九要動手,趕忙阻止。
雖然警察在一定情況下可以動用武力,但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動武還是可能會引來麻煩的。
“別拉我,我要斃了這個小子……我要為文傑報仇……”魯常九喊著,居然還要去掏槍。
“你們兩個,先扶魯隊下樓,這裡我來處理……”先前敲門的那個領頭男子,吩咐手下把魯常九“扶”了下去。
魯常九在下樓的時候,還掙扎著要“斃”了穆飛。
待他走後,那個領頭的男人這才鬆了口氣。隨後拿出自己的警官證給穆飛看了一眼,“賓南刑偵大隊的,這回,可以跟我們走了吧?”
穆飛打眼一看,後面還三個便衣,腰間鼓鼓囊囊,顯然有槍。
再者,他也知道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這事兒既然被發現了,早晚都有這麼一天。現在也只能先跟他們回去。
“好吧,我跟你們走一趟……”穆飛也只好跟著。
……
小黑屋,鐵門,小桌上的檯燈散發著暖黃色的燈光。
“坦白說吧,那天晚上,你到低在哪裡,都幹了些什麼事情?那件事情是不是你乾的?”一個警察,對著桌子對面的穆飛喝道。
穆飛一臉冤枉,不厭其煩的道,“警官,我都說過了,當天我和我朋友在一起,就喝酒來著。至於你說的那件事情,我真不知道啊。你還讓我說幾遍啊?”
“啪!!”那警察一拍桌子,瞪眼道,“讓你說你就說,哪有那麼多廢話?趕快,把那天的事情,再詳詳細細的老實交待一遍……”
“說說說……都說了八百遍了……還說……”穆飛小聲嘟嚷了一句,眼中透著不滿。
“在那小聲墨跡什麼呢?趕快的……”警察橫聲哼氣地催促道。
“好好,說……我聽你話,我再說一遍還不行麼……”穆飛滿是“無奈”,只能將那天的事情,再“如實”的講了一遍,“那天,我和我朋友某某,在某某酒吧,喝酒喝到某時……”
這“事實”,自然是穆飛先前已經“想”好的,他已經在心中演練了n遍,自然不會說錯。
就在穆飛與那警察對話的時候,他卻是不知道,在他們不遠的某個房間裡,還有三個人也在看著這一切。
“魯隊……不行。這小子太奸了,說的話滴水不漏,根本是毫無破綻可尋……”先前敲門的那個便衣說道,“想讓他自己說漏嘴,找出犯罪證據,我看是難啊……”
“嗯……”魯常九也是點了點頭,經過這段時間,他也冷靜了許多。
他看監控器裡的畫面,聽著穆飛與那警察的對話,也是不停地扭著眉毛,“確實如此,這小子很有城府,實在是比想象中的難對付的多……”
“一直這麼問下去,也不是辦法,魯隊,咱們怎麼辦?”另一便衣問道。
“嘴硬,是因為他沒吃夠苦頭,讓他受點罪,他就老實了……”魯常九冷笑說道。
“現在咱們沒有他的犯罪證據,最多扣留四十八小時就得放了。要是用刑的話,在他身上留下傷痕的話,不太好說話吧?”一便衣回道。
“哼哼,沒關係,有傷痕不怕,只要不是咱們打的就可以了。不是麼?”魯常九陰笑著。
……
在穆飛將自己的基本資料,事發當天做過些什麼事情,有誰可以做證等資訊,“如實”講述了x遍以後,終於是有人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