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幾分,體內不斷上升的火熱擾得他好難過,又酥、又麻、又癢,說不出的感覺與滋味全湧上了心頭。
望著他不斷長大的男性象徵,佐依喘氣再喘氣,久久才聽到自己不可思議的回
答。“嗯,好。”
呃……果然,他那地方捅得她好不舒服。
“還是不舒服。”靜言扭動身子微挺起身子觀看,好不容易終於讓他發現癥結的所在,他立刻指著她的小褲褲抗議的說:“脫掉、脫掉,你的褲子磨得我好痛,不舒服。”
“好,好,我脫。”佐依只好如他所願的將身上的小褲褲給脫了,只是她才剛脫完褲子,這會兒他又有意見了。
“你不熱嗎?”他又指著她身上的衣服,說:“脫了會比較涼快喔。”說著,也不等佐依搭腔,他已經主動的伸出手幫她把衣服全部脫光光。
哈,這下子可好了,裸裎相見不燒起來也難了。
“哇!身材不錯喔。我告訴你喔,我的依依身材也很棒喔。”他傻乎乎的笑了起來,雙手禁不住誘惑的撫上了她玲瓏有致的曲線,不規矩的移動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依依她的身材不錯?”在他大掌的撫觸下,佐依急喘了口氣,思緒也略微恍惚。
“抱她睡覺的時候摸的啊。”靜言說的理所當然。
呵,男人果然是好色的。
“我可不可以吻你?”一個翻身,他將她壓在身下。“依依她都不讓我吻,她還要我去追其它女人,她都不知道我聽了有多傷心。”
“傷心?為什麼?”她還以為他高興得很咧,否則怎麼會和王馨做那件事。
他輕嘆口氣,語氣幽怨的說:“我愛她已經整整愛了十幾年了啊。”
她詫異的驚叫,“十幾年?!”
奇怪了,她怎麼不知道十幾年前她曾經見過他?!
“對啊,就在她媽媽過世的那一年,她才五歲,我正好和我爸媽從歐洲,應邀來參加日本天皇所舉行的一個宴會,我正好看到她一個人躲在花園裡偷偷的哭泣。我告訴你喔,我還把我媽媽分一半給她呢……”
醉酒的靜言說起話來儼然跟小孩子沒什麼兩樣,他開始細數著他和佐依從認識,到他怎麼把一顆心遺落在她身上,還有為什麼要娶她,以及答應她的逃婚要求,兩人一起到臺灣一起生活的經過。
他竟然偷偷的愛了她這麼久!
天啊!原來他就是那個她不小心遺忘了的大哥哥,那個送她玩偶,陪著她一起長大的靜言哥哥。
“傻靜言,為什麼不跟我講清楚?如果早知道你就是我遺忘的那個大哥哥,我怎麼也不可能逃婚,更不可能把你推進王馨的懷裡。”難怪他什麼都依她,哪怕是她說了那麼多傷透他的心的話,他還是那麼的寵她。
“我沒有愛上王馨,我的心裡只有依依,這個哲別最知道了,為此他還常常笑我是這個世紀僅存的純情男人。”說著,說著,他突然叫了起來——
“啊!我不能跟你這樣,我不能對不起依依。”
純情男突然發起瘋似的從她身上跳了起來,焦急地找著衣服,搖晃的身子,一個不小心從床上跌了下來,一頭倒在長毛地毯上。
“靜言,你有沒有受傷?”依依還以為他跌傷了,焦急的推著他。
靜言一動也不動的趴在地上,嘴裡喃喃念著:“依依,不要我,她不要。”
“她才沒有不要你,是你不要她的。”睜眼說瞎話,也不知是誰天天玩到天快亮才回來;還有,竟然還跟王馨那個女人做愛做的事被她給撞見了,他都不知道當時她的心有多痛。
“足嗎?”靜言眨了眨眼,半醉半醒問他試圖看清楚眼前說話人兒的臉,無奈酒意迷濛了他的視線,眼前的人影竟然和依依的影像重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