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車,其中不乏卡宴,悍馬等名車。
回到老宅門口,穿著皺巴西裝的唐村長,正陪同十幾名穿戴講究的男女在參觀著老宅的天井。
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摸著天井邊的一棵古槐,輕嘆道:“樂總,能夠將樹磨出如此光滑的一個凹坑,應該是八極拳的貼山靠功夫,而且至少要有十多年的苦功。”
這棵兩人合抱的古槐,樹身一側已經凹陷進去了半尺深,光滑如鏡。
“十三,你終於回來了。”一直在旁擦汗的唐村長一看到宅門旁邊的牛皓凌,頓時間如釋重負。
“這位小哥是?”一名膚sè蒼白的中年人指著牛皓凌,很客氣地問道。
唐村長笑容滿臉的跑到牛皓凌跟前,笑道:“他就是牛老漢的兒子,叫牛皓凌。”說完他附到牛皓凌耳邊說道:“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打算告訴他們你的地址了,我可是扛不住了。”
聽到唐村長的介紹語,所有人全都面帶恭敬的望向牛皓凌,剛才說話的中年人緩步邁出兩步,從一名身材姣好的女秘書手裡接過手巾擦了擦手,遞上一張材質jīng美的金質名片,態度十分恭謹:“原來是六爺家的公子,在下是張甸區白源集團的樂白源,素聞六爺大名,還望牛公子能夠引薦一二。”
牛皓凌接過名片,斜瞄了一眼。
上面的字很少,全是金槽拓印,寫著:白源集團董事長,樂白源。
純金的吧?牛皓凌捏了捏手裡的名片,樂了。
“你們恐怕是找錯人了吧,我家老頭子除了會喝酒,什麼都不會,更不是什麼六爺。”牛皓凌毫不客氣把這塊金片塞進口袋,咧嘴笑道。
中年人滿臉堆笑道:“在下只想能見令尊一面,絕無任何過分的要求。”
他一招手,這名冬天還穿著短裙的女秘書扭著腰肢走過來,先是衝牛皓凌拋了個媚眼,繼而從胸口衣襟裡摸出一張支票,遞到牛皓凌面前。
牛皓凌只是低頭掃了一眼,就看到一串的零,心裡不由得咯噔一下。
“這是一百萬華夏幣,請牛公子喝茶。”中年人搓手笑道。
儘管他衣裝革履,一副成功企業家的打扮,可身上卻帶有濃濃的江湖氣。牛皓凌不是剛出道的毛頭小子,還是能夠分辨出正規商人和江湖商人之間的區別。
要是萬兒八千,牛皓凌也就收下了,可整整一百萬放在他面前,他還真不敢拿。不為別的,就怕給牛老漢招惹下什麼禍端。
現在牛皓凌有點相信牛老漢就是他們口中的六爺了,否則這個中年人就算再有錢,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以前,也絕對不會出手便是一百萬。
“這錢我不能要,而且你們確實找錯人了。”牛皓凌說的斬釘截鐵,目光壓根沒有放在支票上面,反而一直緊盯著那位女秘書的胸部猛瞧。
“我義父叫牛志山,地地道道的莊戶漢,嗜酒如命,膽小怕事,好吃懶做,敢偷雞不敢殺雞。你們那個六爺應該不是這樣吧?”牛皓凌朝著身後唐村長呶呶嘴,說道:“不信你們可以四下打聽打聽。”
“確實是這樣,牛老漢還偷過俺們家的下蛋母雞。”唐村長想起往事,滿臉怒容。
“那敢問,這棵古槐怎麼解釋?”那名穿著黑sè西裝的保鏢類男子,指著天井那棵歪脖子樹,張口問道。
“哦,那是搔癢用的。”
“搔癢?”在場眾人的表情全都茫然了。
牛皓凌走過去,背靠在古槐上,後背放在那處光滑的凹槽中,隨著腿部彎曲挺直,他的身體上下摩擦著,表情陶醉的說道:“哦也,太舒服了,好久沒用了。”
在場眾人:“。。。。。。”
牛皓凌摩擦了一會,笑眯眯的問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中年人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