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小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說你,養子而已,憑什麼在高家正牌孫小姐的面前作威作福的?難道說,你想鳩佔鵲巢,爭奪高家的家業?”
“你胡說八道!”楊林就算是再能忍,週末這一大頂帽子扣下來他也忍不住了,“我是為了高家著想,明月還年輕,我不希望老爺子辛辛苦苦打拼的基業被她拱手拿給外姓人!”
“你說的外姓人是我吧?”週末淡淡一笑,說,“你怕明月接了董事長之位後又交給我這位正牌男友,對吧?”
“你說呢?”楊林瞪了週末一眼。
“呵呵!”週末淡淡一笑,說,“小楊,你別忘了你也是外姓人好不好?”
“你……”楊林聽了週末這話,氣得差點站起來。確實,如果週末這位“正牌男友”算是外姓人的話,他楊林同樣是高家的外姓人。
“我什麼我?”週末眉頭一挑,說,“小楊,我可警告你,你的眼睛別老盯著我家明月的胸脯和大腿看,要不然,我挖掉你的眼珠子。”
“什麼人啊,養育之恩不報也就算了,還他媽想著爭養父的家業,覬覦侄女的身體,你這不是缺心眼嗎?”
從楊林進門的時候,他就一直沒給週末好臉色看,甚至還開門見山地說週末是土鱉,因此,週末也不客氣了,直接數落了楊林一通。
不得不說,週末說的,全都是楊林想做的。
楊林一直覬覦高家的基業,也暗暗覬覦著高明月的身體,要不然,他也不能動不動就偷瞟高明月的胸脯或者大腿了。
楊林是賊,是準備偷東西的賊。
作為賊,任何一個人指著他的鼻樑罵他是賊的時候,他都會動怒,楊林同樣也不例外。
“高伯,叫保安把這小子給我拉出去!”楊林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是!”高伯聽了楊林的話,當即就要轉身出門。
“站住!”一直沒說話的高明月同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而且,她還順勢殺氣騰騰地站起來,抬手指著準備轉身出門的高伯大罵,“高伯,你還知道這個公司是誰說了算不?”
“這……”高伯見高明月殺氣騰騰地質問自己,眼中閃過一絲為難之色,不過,他咬了咬牙,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孫小姐,老爺前不久出門的時候吩咐過,虯髯集團的運作由楊副董全權負責!”
“全權負責?”高明月冷冷一笑,“包括叫保安把我的男朋友趕出去這種運作?”
“是周先生說話太難聽!”高伯反駁了一句,半點沒有僕人對主人的尊敬。
“你……”高明月氣得渾身發抖。
“高伯,你不過就是一條被別人家的骨頭勾引得賣主求榮的狗而已,至於把自己的位子放得那麼端正嗎?”週末在一旁半開玩笑地說,“說說看,你和小楊結盟,小楊給了你什麼好處唄?”
“你……你……你放屁……”高伯可不像楊林那麼隱忍,他一聽週末罵他是賣主求榮的狗就不爽,當即指著週末的鼻樑大罵。
“我要放屁的話就直接放響屁了,響屁不臭!”週末將菸頭掐滅,“不像某些放悶屁的傢伙,明明悶屁臭不可聞,還他媽噴香水!”
“你他媽說什麼?”高伯怒了,滿臉的肉都在顫抖,“小子,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你的臉比我的屁股還髒呢,我要你的臉幹什麼?”週末皮笑肉不笑地調侃高伯。
“撲哧……”這下子,高明月可算是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出來。
對面坐著的楊林則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