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辦公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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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耀能這麼大膽,除了他本身神經比較粗以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他根本不用怕。
他哥哥陳東明和黎維清一樣,是這家事務所的合夥人。
——不然一般人哪敢那麼明目張膽地站在進門口嚷嚷老闆的不是。
“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傢伙,”事情都過去幾天了,陳東耀還是很怨念,午休在附近餐館吃飯時又忍不住拿出來唸叨了,“黎維清站我身後時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沈興如實交代:“師兄向我比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陳東耀瞪了他一眼:“臥槽你就這麼聽話?究竟誰你是上司?”
“你是我上司,”沈興頓了頓,“但他是我老闆。”
“那私底下呢?我難道對你不好?不是說好的要做彼此的天使嗎!”
“天使只會默默守護,不會出聲提醒。”
“我……”為了在外保持良好的形象,陳東耀忍住一句國罵,“沈興!我要給你穿小鞋!”
沈興面色不改:“讓上司親自為我穿鞋,那我多不好意思。”
“……”
兩人之間沉默了一陣,陳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