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親熱完之後南隱躺在床上將被子蓋在眼睛之下,視線落在沈灼言的身上,眨也不眨的看著他收拾,直到沈灼言洗完手從浴室裡走出來看到南隱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目光還是看著自己,微微笑了笑,掀開被子上了床,倒沒躺下,坐靠在床頭的位置看了一眼手機。
南隱還是看著他,問:“還有工作要處理嗎?”
“沒有。”沈灼言放下手機,將南隱的被子往下拉了一點點,繼而將她整個人都拉過來一些,使她靠坐在了自己的懷抱裡:“但現在有一件比工作還重要的事情需要我處理。”
南隱看著他片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問:“我嗎?”
“原來南南也知道自己有問題嗎?”沈灼言笑笑:“我還以為你又一次覺得自己隱藏的很好?”
南隱被嘲笑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輕哼了一聲不說話,反而在沈灼言的懷抱裡找了個更為舒服的姿勢,把玩著他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指。
他的指肚有些皺皺的,想到是什麼原因才有這種觸感的,南隱頓時有些臉熱,手也鬆開了把玩的動作,她這樣的動作沈灼言怎麼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用皺皺的觸感去碰她的臉:
“害羞什麼呢?嗯?不是你剛才想要更多的時候了?”
南隱立刻翻身來捂他的嘴,眼睛微微眯起警告他:“沈灼言,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你知不知道?”
沈灼言說不了話,但南隱的手就在自己嘴邊,不偷一點香似乎說不過去,於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心,南隱頓時瞪大眼睛:“你……耍流氓。”
“更流氓的我也不是沒有做過,不是嗎?”沈灼言碰碰她的耳朵:“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南隱輕哼一聲不理他,沈灼言也不催促她,給了她足夠的時間來想怎麼跟自己開口。
她心裡還有顧慮,還有其他的心事,沈灼言看得出來,但這一次卻並沒有一個確切的指向,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讓南隱有了心事,但不管是什麼事情,沈灼言都會幫她解決,而且南隱似乎也沒有要隱瞞自己的意思。
這就是好的。
兩個人之間一旦開始了有隱瞞,那就不會是一個好的兆頭。
沈灼言沒覺得等多長時間,南隱的一縷頭髮在自己手中都還沒編成一個小辮子,南隱就開了口,抬頭看著自己,眼睛亮晶晶的問:
“沈灼言,你第一次見到我到底是什麼時候啊?又是在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呢?”
她這麼一說,沈灼言就知道她在胡思亂想一些什麼了,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倒是將手中的小辮子編好,用髮梢掃了一下她的鼻尖:“南南在懷疑什麼?”
“沒懷疑什麼。”南隱說:“我就是想知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你好像喜歡了我很久很久,對嗎?”
“是。”沈灼言說:“一見鍾情。”
他這個回答對於南隱整個問題來說,幾乎等於沒有回答,南隱卻並沒有被敷衍的感受,因為她知道沈灼言一定會告訴自己答案,果不其然,幾秒之後,沈灼言將為南隱編好的頭髮散開的同時,告知了南隱答案:
“四年前在去雲省的飛機上,我第一次見你。”
南隱詫異的坐直身體,看著沈灼言,沒說話,沈灼言邊看著她笑:“怎麼?沒想到?”
“沒想到。”南隱看著他:“可我們怎麼會見到呢?你的身份那個時候應該坐的是頭等艙?”
“的確,但因為當時飛機上有位特殊的病人沒有訂到好的艙位,機組人員過來詢問是否可以調換座位,我便和對方調換去到了經濟艙,你就在我旁邊的位置。”
他這麼說的話,南隱似乎真的有了一點模糊的印象,可是又覺得不應該:
“如果是這樣話,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