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第七軍團指揮官夏梓渝前來像林逸海元帥述職!”左腳輕輕往後一步和右腳併攏,左手握拳輕放在心口處。對著行了林逸海敬了個軍禮之後,抬手摘下頭上的軍帽,放止身前,然後默然不語等著林逸海開口。
“很好,這一仗打的很漂亮,相信蟲族短時間內是不敢再來騷擾我們了。”林逸海笑了起來,站起身一副長輩的溫和。拍了拍了夏梓渝她的肩膀“嗯,你母親很想你,述職的事情你不必特地跑一趟的。”
“是。”夏梓渝她點了點頭,回答的一絲不苟。
“你這性格和你爸簡直是一樣,稍微開朗一點也好。小渝啊,你知不知道我家那個混小子去了哪啊。”說到後面,林逸海的眉毛皺了起來,語氣越發咬牙切齒。
“在進行最後一次空間跳躍之前,他聯絡過我一次,但是並沒有說他要去哪裡。出什麼事情了麼。”夏梓渝她知道這一問簡直就是多此一舉。以她多年對林希的瞭解,林希八成是又留下一封信就離家了。不過這一次,她倒是不敢肯定林希會什麼時候回來。
畢竟,逼著相親,對於他這種立志於愛遍天下美人的浪子,簡直是比讓他和蟲族的蟲帝單挑還要可怕。
“這樣啊,那你先回去吧。不然要是你母親知道是我讓你回去晚了,準要和你宜珊伯母說。”秦宜珊也就是林逸海的妻子,正事說完了,說起私事林逸海微微笑著打趣到。
“是,林希應該是和之前一樣,過不了一段時間就會回來的,伯父你不要擔心。”她點了點頭說著,才拿上帽子轉身走了出去。其實她的本意是,希望林逸海不要太生林希的氣。
能把素有儒雅之稱的林元帥氣成這樣,連桌上的檔案都亂糟糟的也只有他們那個‘寶貝疙瘩’林希了。
等她走出軍部的時候,天邊的晚霞帶著火燒一般的色彩,即將消失的金燦燦的夕陽灑落在她的身上,暖洋洋的。望著遠處天邊看了一會兒,有些恍惚,好像有三年沒有回來過了。這幾年一直都是在和蟲族的戰場上度過的,戰場兇險,稍不留神即便是她也可能回不來。
深黑色的軍裝穿在夏梓渝身上有些冷肅,夕陽卻奇妙的融化了她周身的氣場。
她剛回來,又讓副官先回去,這個時間軍部的人也應該回去了。恐怕她得走一段路,去外面找輛懸浮車才行了。
邁步朝外面走去,路上安靜的可以聽見她腳步落地時的聲音。走了幾分鐘,她停下來,好像後面有人在叫她看著停在自己身邊的私人懸浮車。
她開口“有事麼。”
“您是要出去打車嗎?”懸浮車的窗戶落下,裡面露出一張清俊的東方面孔,身上的軍裝並不是她所熟悉的第七軍團的樣式,應該是其他軍團的。
經歷過種族混合後,在這個時代,東方面孔並不常見,但是也不是很少見。
畢竟人口的基數決定了血脈的傳承。
“恩。”她向來話少,被林希戲稱為惜字如金。對於陌生人,除非必要,否則一個字能表達的意思,很少說兩個字。
“我送你吧,這裡離外面還有很遠的距離。夏少將你剛回來可能不清楚。”青年笑了笑顯得有些侷促。
“麻煩了。”看了看天色,確實不能在耽擱時間了。
“不、不麻煩,不麻煩,我榮幸還來不及。”青年看她答應,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忙開啟車門。
“多謝。夏梓渝。”夏梓渝點了點頭說道。
“齊風。很高興能認識您。”齊風看著一本正經介紹自己的人,笑著將車調到自動駕駛,她的臉帝國人民可少有認不了的“不知道少將你要去哪裡?”
“在最近的街上讓我下來就好了。”她道。
“好的。”齊風自然的說道,並沒有硬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