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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一晚上沒睡的楊醜醜剛剛入睡,小羅便急不可耐地開展了狂轟濫炸,楊醜醜根本沒有洞房花燭夜的男歡女愛,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疼痛感,當她難以忍受時,她哀求他能否輕點。可年輕*中燒的丈夫全然不管,每晚至少要三次以上,白天有機會還要,她疼的都不會走路了。

心中夫妻間*本來的美妙,新婚之夜夫妻感情本應有的昇華,被丈夫的粗暴扭曲而踐踏的蕩然無存。但楊醜醜咬牙忍著,在她的意識裡,我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丈夫要怎麼搞都是對的,要不人家要老婆幹嘛?也許所有的新婚夫婦都這樣吧?

婚後一年,楊醜醜的女兒出生了,這給她的家庭帶來了歡樂的同時,也加重了她本人的負擔。偏偏在此時,丈夫在工地上摔斷了腿,這樣一來,楊醜醜每天除了上班,還要照顧女兒和丈夫,她沒有怨言,她認為自己的命大概就是如此。

楊醜醜的丈夫也很痛苦,他無法理解正處於青春年少的嬌妻厭惡和他*,他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妻子不愛他。可他哪裡知道:他對妻子的第一次給妻子留下了疼痛的印記,這種痛苦的體驗會在妻子的心裡形成痛恨的潛意識,即性恐懼心理。

楊醜醜由於懼怕*,當她看見丈夫*燒時,她的*就本能地痙攣加乾澀,丈夫不管三七二十一,照樣會發恨地撕扯她,翻來覆去地折騰她。有一次,丈夫*中燒,她卻好來了例假,她和丈夫說:“今天不行。”

“咋啦?”丈夫問。

“我來事了,肚子好疼。我好怕,等幾天行嗎?”她求道。

“哈哈,正好刺刀見紅。”丈夫的興趣更濃。

他邊做邊說:“帶血更滑溜,哧哧哧。”

伴著楊醜醜疼痛的叫喚,他做的更來勁。

在後來的歲月裡,楊醜醜的經期就是她丈夫*的黃道吉日。由於經血的潤滑作用,她也慢慢地不疼痛了,也就順其自然地讓丈夫發洩一通。

事實上,楊醜醜的丈夫不懂得,對於*,僅僅知道男女性器官的交合,作為男人,不懂得*需要溫存和撫摸作為鋪墊,不懂得觸控和親吻女人肉體的凹凸部位,是*過程的必要程式和*的重要內容之一,這樣的*就不可能獲得*的真諦。

在楊醜醜的丈夫看來,女人就是生孩子做家務,丈夫曾給別人傳經:“你要給老婆三分好臉色,她就會上房揭瓦。”所以,在家裡,他總是以自己為中心。他自己喜歡吃麵就天天至少一頓面,他不喜歡吃菜,妻子一買點菜,他就拉長了臉。家裡的大情小事,他從來沒有和妻子商量過,他想怎麼就怎麼。他有時和妻子說話,妻子的意見一但和他不合,他就會破口大罵,髒話成串。他是家裡的皇帝,妻子就是奴婢。吃完飯的碗,如果妻子當時有事沒洗,他就會從窗上扔掉。他只要在家,就不讓妻子出門,有好幾次妻子到院裡乘涼,他就把保險門反鎖,妻子只好去住旅館。他如果不高興,半個月甚至一個月都不和妻子說一句話。他們夫妻之間的情感是封閉的,沒有平等的溝通,有的只是妻子的逆來順受。

他*中燒時,妻子就像一個玩偶,他從不問青紅皂白,像老鷹抓小雞般按住就整。如果妻子稍有反抗,他就瘋狂地掐她的大腿,楊醜醜的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有時,他就拽她的*,以至於楊醜醜的一側*被長期拉扯而比另一側長出了半寸多。當楊醜醜疼的喊叫時,他會發出滿意的笑聲。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丈夫還時不時地要給她剃*,她看見刀子就怕,只能閉上眼睛,像一具殭屍一樣任他“解剖”。丈夫透過這種手段,使妻子訓服。久而久之,楊醜醜只好就範。

隨著歲月的流逝,楊醜醜的心田裡漸漸有了反叛的潛意識。當她看出工作一天十分疲憊的丈夫有那個想法時,她會下意識地躲避,進入中年的丈夫有時真就再不理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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