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老子的《道德經》中所講的那個‘道’。”董智非常認真地說。
“我好像明白了一點,人們常常說得‘找老婆,不怕厲害的,就怕不講理的。’還有‘秀才見了兵,有理說不清。’這裡的‘理’,就是你說的那個‘文化’吧?”楊醜醜是否明白了董智的話。
“那我們的這種關係是種什麼關係呢?為什麼社會上會有大量的婚外情?我們倆如何處理好各自的家庭?等等問題,都必須想明白,決不能‘迷迷蹬蹬上山,稀裡糊塗過河’。只有這樣,我們的關係才能永葆美妙之青春。”
“反正我要和你好一輩子,只要能好一輩子,我都聽你的。”楊醜醜嬌嗔地說。
“在某種意義上說,我們各自的婚姻有不幸的成分,但我們為什麼還不能破壞它,這主要和*的權利與義務,生育與經濟分配,家庭與社會關係有關。正是由於有孩子,有家庭經濟的分配,家庭其他成員和社會的評價等等限制。所以,在這個社會中有許多處在不幸婚姻中的人們,還要心甘情願地堅持這種婚姻的不幸。當然,從人類性關係的進化史來看,兩性關係和婚姻關係既有一致的方面,又有相悖的地方。正是這一悖論,才有了婚外情的存在基礎。人的感情有時必需要尋找它的棲息地,明得不行,只好轉入地下,既然是地下,就要按地下的規律來辦。在思辨上,對於*,既不能過於羅曼蒂克,又不能過於屈服世俗偏見。結果就是婚外情的出現。婚外情本身是個矛盾,矛盾意味著要付出代價。這種代價表現為情感的撕裂,相思之苦的折磨,精力的耗費,風險的壓力,良心的譴責等等。”
楊醜醜靜靜地聽著。
董智喝了一口水接著說:“儘管有這麼多的麻煩,人們對婚外情還樂此不疲,就是因為它是感情最佳的補償形式,既不破壞原來的婚姻格局,又滿足了情感的需求。因此,對它的不利因素要理智地加以控制,化消極因素為積極因素,使它能順著一條‘道’的軌道執行,這才能達到理想的目標。”
“理想的目標是不是好一輩子?”楊醜醜認真地問。
“最終的目標是好一輩子。理想目標還包括雙方的家庭穩定和睦,至少在外人看來,不出現任何有損於雙方人格名譽的緋聞,性事達到極致,對方永遠是相互的快樂源泉等等。”
“能實現嗎?”楊醜醜疑問道。
“能啊。要實現這個目標,就要講文化,講文化就是要講‘道’,就是要按規則辦。”董智說。
“人家不是說愛是講不出理由的嗎?”
“是的,愛的產生是講不出理由的。但愛的過程和愛的方式方法必須要遵循一定的原則。”
“你真羅嗦。好就好唄,還要啥原則。”楊醜醜有點不耐煩地說。
“想和我長期好嗎?”董智故意在問楊醜醜。
“想啊,當然想了。”
“那好,要想長期好下去,就得遵循這幾個原則。”董智又強調一遍。
“好,好,好,說吧,啥原則?”
“第一個就是角色定位原則。就是指處在婚外戀中的男女雙方必須清楚自己的角色是什麼。你說說你的角色是什麼?”
“我的角色就是你的相好。明知故問吧?你真壞。”
“相好是什麼?就是情人,對嗎?就是有*之實而無婚姻之名。男女雙方只靠情愛來維繫,而無法律意義上的權利和義務。如果一個人要發生婚外情就必須搞明白這些。這就是隻有暫時在一起的歡愉,而沒有婚姻的家庭瑣事。雙方沒有相互制約的辦法,是一個十分快樂而又尷尬的角色。”董智攤了攤手。
“那為啥人們還要搞婚外情呢?”楊醜醜不解地問。
“這裡有幾個原因,一個是社會生活的提高,人們的溫飽問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