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分手之後又彼此無音信,但是自從分別後,作者一直也沒有忘記那段愉快的時光,更沒有忘記那位女郎,常常思念,以至於經常在夢中相見。最後兩句詩寫他們倆又意外地重逢。重逢的喜悅使作者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於是把那位女郎拉到燈下來,細細地端詳著,問自己:‘這是不是在做夢?’”
這首詞雖屬男女戀情的傳統題材,但在藝術上具有獨到之處,作者把自己寫進去,並依照時間順序,寫了兩個人情感發展的全過程:初歡——久別——重逢。這首詞在當時被列入宋金十大名曲之一,傳唱甚廣。”
楊醜醜插話道:“就相當於我們現在的最流行的歌曲吧?”
“對。這你就明白了我說你的詞填的不錯的原因了吧?”
“我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我就是把我的感受寫了出來。”楊醜醜說道。
“你那首詞的上半闕寫的也是我們初見、初歡的動人心魄的過程,下半闕和晏幾道的詞反其道而行之,儘管我們沒有分開,但總在思念著對方,天天見面,但就是相隔的夜晚也要在夢中想見,可見我們倆愛到了徹骨,愛到了極致。下面兩句,雖然寫的是你的一個真實的夢境,可還是發出了不能終日廝守的無奈,睜開眼睛一看,不是你的心上人,而是你那位可怕的老公。在藝術表現手法上,你可以和晏幾道相提並論,甚或高他一籌。他寫的是久別相見後的情景,相對有空間和時間,好寫。可我倆天天見,沒有餘地和時間,但真摯的愛使你忘卻了空間,使的感情從時間和空間的縫隙中噴湧而出。”
這時,董智又把楊醜醜擁入懷中,盡情地吻了起來。
楊醜醜雙手捧著董子的臉,柔柔地說:“你真可愛。”
“你是在說文化知識是可愛的吧?”
“文化知識固然可愛,但被文化知識浸泡過的你才真可愛。”
“既然承認文化知識對情有著天然的養護作用,那就讓我們兩個狼狽為奸。”
“狼狽為奸,讓我去幹壞事?”楊醜醜驚愕地問。
“你看我是個幹壞事的人嗎?真要是去幹壞事,人家還能說出來嗎?”
“那個狼狽為奸還真把我嚇了一跳,那你要去幹什麼?”楊醜醜不解地問。
“不是我要去幹什麼,我不是說狼狽為奸嗎?就是我們兩個人,明白嗎?”董智調侃道。
“壞蛋!你說話和你*一樣。”
“什麼意思?”
“拐彎抹角,總是吊人胃口。”楊醜醜邊拍著董智的臉邊說。
“我不是要營造出‘山村水復疑無路’的情景,然後給你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突然興奮感嘛。”董智一語雙關。
楊醜醜又吻了一下董智,催促道:“老兄,我這等著狼狽為奸呢。”
“好好好,那就讓我們狼狽為奸,張開大嘴,去貪婪地*知識的乳汁吧。”董智一邊揪揪楊醜醜的耳朵,一邊吻吻她的唇,一邊拉長音調,由低到高,由慢到快地把楊醜醜等了半天的話說了出來。
這時,楊醜醜故意長吁一口氣,揶揄道:“這可真是一句豪言等半天,難得難得。兩首詩詞講白晝,才子才子。”
董智也打趣道:“真是醜別幾日,當瞪眼相看,活寶活寶。情過十載,已如膠似漆,得難得難。”
楊醜醜半是撒嬌半是嗔怪道:“討厭,你就會耍笑我。”
“No,No,No,那就把‘得難得難’改成快活快活好啦。”董智學著外國人的聲調,雙手一攤,雙肩一聳,又用廣東腔說道。
“討厭,討厭,討厭!”楊醜醜邊說邊捶打著董智。
董智又嘻皮笑臉地用廣東腔說道:“中國有句古語,打是愛啦。”
“人家才不愛你呢。”楊醜醜說著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