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在社會分配和社會佔有中的實際份額。在很大程度上證明了你在社會生活中的自由度有多大。人的全面發展和自由不正是人類追求的終極目標嗎?”林萍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管怎麼說,愛情同金錢總處於一種抗爭之中。其實呢,愛情同金錢的對抗,實質上卻是人同自己的對抗。你說得不能說沒有一點道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由於人的貪慾是無窮的,所以,金錢使我們生存的社會變得極其簡單而又令人乏味,它使人失去感覺,淹沒著、腐蝕著人的愛情。” 董智是否在高談闊論。
“難道貧困就好嗎?不,貧困更是一種罪惡。如果說,一個人連起碼的生存都難以保證,那愛情就必然會被餓死和困死。”林萍反唇相譏道。
“這個論斷比較精彩,實際上,我們的觀點並不矛盾,只不過是強調的側重點不同罷了。而你好像是在走極端。就大多數人來說,起碼是在生命無憂,能維持生活的前提下,才能去向往愛情這兩個字。我們不否認,在現實生活中,生活的艱辛和困頓使多少愛情之花悄無聲息地熄滅,又有多少浪漫諦克的愛情被貧窮的泥濘淹沒的無影無蹤。” 董智嘆了一口氣。
“你這才真正回到人間,其實,愛情那只是文人筆下的虛幻,是人們嚮往的一種理想狀態,就其真實而言,那是不存在的。正因為如此,人們追尋它,渴望它,但往往都以失望告終。”林萍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你說愛情根本就不存在,是否有點絕對。我看它應該屬於一種稀缺資源。這種資源無色無味,來無蹤去無影,看不見,摸不著,會在突然間出生,也會在突然間死亡。” 董智像一個飽經時世的哲學家在展開論辯。
“你說得也太玄乎了,說到底,這愛情究竟是什麼呢?”林萍追問道。
“你看看,你看看,這不有點形而上了嗎?”
林萍打斷董智的話,說道:“請正面回答問題。”
“這世界上的許多東西,本來就沒有什麼究竟,人們面對社會、自然,特別是人類自身的許多現象顯得那麼愚不可及,於是乎擺出了要征服自然、社會和自身的樣子,非要問個究竟,結果呢,走進了一個圓圈,總想找到一個頭,而圓圈兒是沒有頭的。可人們還在那裡找啊找啊,可悲啊,可悲。” 董智在無奈地感嘆著。
董智的感嘆使林萍有點不耐煩了,她說道:“真是杞國無士憂天傾。操那些心有什麼用,徹徹底底就一句話,你願怎麼活著就怎麼活著,否則太累。”
“是啊,討論這些無用的東西有什麼用呢?我們的正事還沒說呢。” 董智打住了剛才的話題,轉問道。
林萍說:“就是,你說小燕這房子我能不能買?”
“當然可以買。但現在不行。”
“那什麼時候才能買呢?”
“她什麼時候具有了賣房的資格,你什麼時候才能買,明白嗎?”
“不明白。”林萍一字一頓地說。
“小燕必須是房子的唯一主人時,她才具有對房子的處置權。你聽明白了吧,她必須是房子的唯一主人。”
“為什麼?”林萍不解地問。
“這麼說吧,不是你的東西,你能拿出去賣嗎?即使賣了,這個合同也是不能成立的。另外,如果不是唯一,小燕和他共有這套房,要賣就必須兩個人同時同意才行,如果有一個不同意,賣房的合同仍是無效的。所以,這些東西你一定要諮詢一下律師,千萬不可貿然行事。” 董智在囑咐道。
“那我該怎麼辦呢?”
“一是去諮詢有關律師,做好買這套房的準備。二是等待,等待小燕把一切手續辦妥。”
“你說她能辦妥嗎?”林萍又問道。
“能辦妥,你那位同學並非等閒